“敢情是你觉得还不够是吧?我刚刚都快要被你亲到窒息了,你居然还不满足!
你究竟是什么做的!
哪一个男人有你这样子的!
你在别人面前都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在我面前就原形毕露了?”
陆芄听他这么说,一点儿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都要炸毛了。
傅初筵看着她完全陷入恼怒的样子,最后还是将她扣入怀里,非常不舍得地在她后背顺了几下,“我这是喜欢你的表现,我对别人和对你一个样的话,那我还是你的老公吗?那不是太装了吗?你难道喜欢那样的我?”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样的我的话,我在你面前变成那样子,也不是说完全不可以。”
陆芄听他这么一说,伏在他的怀里又不出声了,安静地玩着他胸前的那一颗纽扣,似乎有点享受刚刚激情过后的静谧。
……台下的人一听她这样说,立即七嘴八舌地点歌,不过点歌的人大多数是救援队里的队员,他们在拉萨呆过,知道流行一些什么。
岑蔓倒是不喜欢这些糙爷们的歌,皱了皱眉,说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吗?怎么不点一下我的歌?”
“蔓蔓,难得高兴,别计较那么多。”
她的老师张澜澜也在台下坐着烤着火,笑着训了她一句。
“那老师你来点一首吧。”
岑蔓算是尊敬她的老师,让张澜澜来拍板。
“朴师父的《无所畏惧》,唱冈仁波齐的不是挺应景的吗?就唱那首吧。”
张澜澜想了想说道。
饭量小还挑剔,每天的工作强度还这么大,真不知道他是怎样挺过来的。
听戴景耀说这是他早年退役后的后遗症,本来几年前已经治好了的,可后来又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老板又变成了这样。
陆芄直觉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可她也没有多问,因为她问了戴景耀也不会说。
只是她总觉得戴景耀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似在透过她去看一些什么别的人和事。
这样的感觉让她并不舒服,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代替品那样的存在。
更何况傅初筵曾经说过那样的话,让她心里好像有根刺刺着。
“是啊,我都要请你们吃一顿饭才行。”
陆芄也对她表示自己的谢意。
剧组里的人或多或少其实都听到了风声,他们看见陆芄平安无恙地回来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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