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重归异常者的聚落,之后他会如何变化,你也没法确定吧?”
“他之前与聚落交恶,这才和我前往城外的木屋。
我相信他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主动返回聚落,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嗯,听起来是个好同伴。”
“是的,所以你要求我杀死该隐离开这里,我的回答是绝不可能。”
赛特微微颔首,却没有什么动摇的意思。
“赛特。”
亚伯试图耐心地和他解释,“我答应协助铲除特定异常者,这个承诺建立在‘异常者都伤害过其他人’的基础上。
白夜之城居民的遇袭记录能证明哪一个异常者死有余辜,但该隐,他是新到此地的异常者,绝不可能有机会伤害其他人。”
“他确实没在白夜之城里犯过罪。”
赛特歪了歪头,“该隐的罪不在这座城市里,但在城市以外的广大天地,他所作的恶人尽皆知。”
亚伯尽力客观冷静地应道:“我洗耳恭听。”
赛特只是微笑:“该隐的眼睛,你看到过吧?”
亚伯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话题。
“没有人类的眼睛是那种罪恶的颜色。
他的眼睛因为染上血液,从此成为罪行的象征。”
“他犯了什么罪?”
“他啊,”
赛特呷了一口茶水,“他是最初的凶手,杀死了自己最为亲近的同伴。”
“证据呢?”
“证据,”
赛特的眼神在亚伯的身上逡巡,“所有证据都湮灭在时光之中,至今流传下来的,唯有他自认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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