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帮到该隐?怎么才能与贝里殿下通上话?怎么才能登上白塔?
亚伯捂住了额头。
该隐撑着脸在桌边坐着,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的脑中还回荡着亚伯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在这座城市所受的种种不公待遇很快就会结束了,我会和他们解释清楚!”
亚伯的语气让他也有了一种即将解脱的错觉。
解释不解释并不重要,亲爱的。
我可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这么多年,我不还是过来了吗?
但该隐可没傻到出言反驳,只是微笑着与他挥别,为他的体贴心里感动。
我确实没做错什么事情,所以亚伯信任我。
——哦,得把蛾摩拉里的那个意外除开。
那次真的是个意外。
该隐自我宽慰着。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种微妙的怪异感很难描述。
该隐来到窗边眺望,远处的山丘和集市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又转过头,望向客厅,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之前亚伯和城里的通告者在桌边短暂地喝茶、寒暄,因而在桌上摆了两套餐具。
他好像是先收了餐具才走到门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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