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也奇了,昨日御和园除了那小宫女也就剩咱们的人了。
你说这消息怎么就一夜人尽皆知了呢。”
凌寒转了转眼珠子,故作沉思了一番后,道:“这咱们的人是不会多嘴的,莫不是那小宫女站在城墙上昭告天下昨日肖氏两姐妹替她挡了罚?”
阿荧读出了凌寒话中的意思,只戏笑道:“分明是你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整个皇宫都知道便知道了,人家的确是做了善事。”
凌寒觉得阿荧太不争气,不禁感叹,“哎哟我的娘娘诶,这皇宫上下怕是只有娘娘是真善人,人家做善事不过是为了得圣宠。”
阿荧也不想与凌寒争辩什么,毕竟这宫里三哥宠谁或是冷落何人都与她无关,就与小时候住在凝月阁内之时没有什么不同。
阿荧虽这么想着,但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是嫉妒吃醋,可又告诉自己她并非是三哥的正室,若是论吃醋也应该是皇后的事儿,她一个侧室哪来的吃醋的资格?阿荧思来想去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火气来,她怒气难消,顾借着给官家送冰镇荔枝的由头直接带着人去了文承殿。
纵使阿荧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何琰勋依旧看出了阿荧的怒气。
他连忙搁下笔,上前去扶她坐下,问道:“怎么了?什么事情竟叫你如此不快?”
“妾身没有不快。”
阿荧也不看他,低着头去看自己的拐杖。
何琰勋听罢,托起她的脸,却又看她嘟着嘴问道:“你今夜是不是会传肖美人侍寝?”
“是。”
“后日传肖才人?”
“是。”
“那大后日呢?”
“沈美人。”
“你怎如此薄情寡义见异思迁啊!”
阿荧虽然气不过,却又不敢在他面前大声吼叫,只得蹙着眉小声抱怨。
“阿荧想三哥了?”
他听后竟是一笑,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她嘴边,说道:“消消气。”
阿荧噘了半晌嘴,还是将那一个荔枝吃进了进了肚子,又将核吐在他手心里后一字一句的对他解释道:“妾身没有生气。”
“朕知道。”
她刻意强调“妾身”
二字,示意他二人并非只是妹妹与三哥之间的关系。
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遂也刻意用“朕”
来回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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