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好似颇受京城内闺秀青睐,不过今日一见也就一般。
阿荧似是不太在乎此人学问如何,光看这模样还不如二哥,这御马也就与四哥齐平,至于品行如何她已经全然没有兴趣了。
何琰怀见了阿荧,忙说停赛,下了马向阿荧走来。
阿荧见他向自己含笑,遂也对他笑道:“世子过来找我做什么?”
“阿荧又何故适才频频看我?”
他道。
阿荧轻笑了一声,道:“我是在看我四哥又不是再看你,你在自以为是些甚?”
“原是如此。”
何琰怀以为阿荧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窥看自己,故意打趣他道:“原来是我过于自以为是了。”
“原本就是啊。”
阿荧这么说着,便朝何琰川的方向走去。
好似过了半个时辰,官家与太后一同至北苑观看众位皇子宗亲比试骑射。
阿荧未与太后同席,而下了众人观赏骑射的楼台后穿过一个矮栅栏,见一个小山坡上何琰殊正牵着棕马缓缓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二哥不去与他们比试比试,舅舅可是说了赢了有赏的。”
阿荧笑问。
“你也知道二哥不善骑射,又何苦去丢面子。”
阿荧自然知道二哥所言并非事实,但也未拆穿他,只道:“你一个人在这儿,也不怕一会儿舅舅未见到你人又怪罪你?”
何琰殊听后看了看阿荧身后,只道:“怕是你舅舅让人来叫你回去了。”
阿荧听后转身,见是舅舅身边的大太监李忠,而后又见李总管给二人行了礼后道:“官家命奴才请公主到看台上去。”
阿荧听罢,跟着他上了楼走至外祖母与舅舅身边。
官家见阿荧来了,忙让阿荧往赛场看去。
此时众位皇子宗亲们已比试完了骑,现在正比的是射。
场上有十个靶,每人备十支箭,每一支箭越靠近靶心得分越高。
这一场阿荧似乎只能认出何琰怀,其余一概不识。
她并不知道舅舅在让她看什么,只觉这是一场十分无趣的比赛,并且也无悬念,不过是何琰怀夺魁。
“可瞧见了?”
阿荧听得舅舅这样问自己,却又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只好说:“瞧见了。”
“你觉得廉亲王家的世子如何?”
官家又问。
阿荧觉得舅舅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但又不好按照自己心里的意思去答,遂沉默了许久说不出话来。
“琰怀这孩子虽好,但阿荧的年纪尚小,过几年再说罢。”
阿荧转过头去看外祖母,却又不知道外祖母这话时什么意思。
他们中意何琰怀跟她有什么关系?官家道:“现在看这个孩子还小,一转眼便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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