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师姐其实是个连十八摸都听过的女人……吃醉了吧“谁是小蚊子啊?!”
蔡小纹还是这么习惯性地犟了句嘴。
刚脱口而出就想起苏釉已经知道她自己给自己取外号叫小蚊子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真巧,刚出来看天有没有黑你就回来了。”
哪有人打着灯笼看天黑的……苏釉没有点破,伸手接过灯笼,让蔡小纹锁好院门。
插上门闩扣好门锁,两人一齐转身回房。
苏釉把提在左手的纸包塞给蔡小纹:“冬枣。”
上次苏釉扣下蔡小纹的冬枣,一直想着要买了补给她。
在城南集市上正好看见有卖,当即买了一包。
清醇的香味隔着纸包都能闻到,蔡小纹爱吃,很是高兴:“这个山东来的吧,可贵呢!”
“嘿嘿,师姐我有钱。”
这句话苏釉没说完。
完整的应该是:师姐我有钱,师姐我养你。
可是苏釉莫名地觉得,就算两个人能发展到谁养谁的地步,那也应该是蔡小纹养她……莫名而已,也许只是想听到“我养你”
的承诺,谁掏银子无所谓。
两人进了房。
蔡小纹熄了灯笼。
苏釉脱下披风,已经不用吩咐,熟捻地把披风大衣挂上衣架。
蔡小纹收拾饭桌上烛台,苏釉弯腰拖开凳子。
两人配合得自然而然无比默契,好像一起住了很多年,而不是一个夜晚。
“师姐啊,菜做好了,我去端。
你坐吧。”
就是因为饭菜刚做好,蔡小纹担心苏釉回来晚了吃不上刚出锅的大菜,才提着灯笼守在门口翘首以盼。
“我带了酒来,给你倒上吧?”
蔡小纹连忙摇手:“不不,我喝不得酒。
嘿嘿,只好你自用了。
倒在小猪壶里就行。”
苏釉是习惯喝点酒解乏的,只是之前不知蔡小纹不喝酒,便只从放杯具茶壶的矮案上取了一个酒杯。
开了酒坛,她把酒倒进小猪壶里,顺便用手丈量小猪壶壶口的宽度,继续考虑怎么做壶网才好。
刚盖上壶盖,蔡小纹就左手一碗右手一盘地破门而入。
“还有还有。”
她放下盘碗转身又去厨房。
苏釉低头一看,一碗蒜酱,一大盘白花花的猪肉,都切成了薄片。
苏釉还没见过烧猪肉烧得这么白,感到很奇怪:这该怎么吃?她好奇地捏筷夹起一片,看到蒜酱,猜想应该是沾着吃。
于是她试探性把肉片滚上蒜酱,丢进嘴里。
“难吃!
不不……是好吃到难吃了!”
的确是好吃的,好吃到苏釉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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