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慧作茧自缚,他懒得管,倒是可以趁着病好好勾引一下李守谦。
“陛下。”
叶龄听到医师们在叫李守谦,自己缩进被子里,把肩膀上的衣服滑下来,被子向下一扯,露得恰到好处。
弄完假装眯上眼,等着李守谦。
李守谦把四下退尽,自己关上门,问:“叶子?”
叶龄睁一只眼,看他不进来,心想:难道还要我走出去?
假装柔弱扶着墙壁走了出去,挑起眼帘看了一眼李守谦,又假装娇羞地避开眼,软软地跪下来:“陛下,是臣不是。”
李守谦扶住了叶龄,随手扯下自己的披风把叶龄裹在里面,心疼地说:“怎么穿得这么少,快回去躺着。”
叶龄:你就这么不想看我?非得把我裹上?
叶龄被李守谦扶着躺下去,李守谦把他衣服拉上去,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叶龄被迫躺在热的要死的被子里,仍装作若无其事:“陛下,您不能废后,王后乃是一国社稷之重,即便您再不喜欢,也要对温家忌惮几分。
您如此做,让温佑怎么想?”
“可是你……”
“陛下,我不要紧,就是……咳…………”
叶龄捂着被子咳嗽几声,看着李守谦紧张的眼神,觉得应该是成了。
李守谦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慢慢展开:“叶龄,这是太医从你身上找到的,交给了寡人。”
叶龄只记得他衣服里有一把刀,还有几份不能让李守谦看的信,这些医师真会坏事,好好的扒他衣服干嘛?扒完了也别给李守谦看啊。
“这是你写的?”
李守谦一手攥着纸问他,叶龄不敢看他,飞快想着他衣服里到底有没有关于楚凌媚的东西,想了一会儿,狠下心点了点头。
不就是与外臣勾结吗?李守谦难不成还真会趁自己病了把自己关进牢里?
李守谦把纸仔细叠好,自言自语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对了叶子,你的刀和信件都在桌上,寡人没有动。”
叶龄看了一眼桌上,又看了看李守谦手中的纸,心底更荒了,那这是什么?这纸不是自己的啊,李守谦使诈!
“陛下臣不是……”
还没说完,叶龄被李守谦抱住,叶龄腾出一只手去捡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叶叶贪一望,谦谦思儿郎。
夜半解衣裳,晨全倚玉床。”
看完后他好像想起来了,最近他府里小厮天天传李守谦和他的事,前几天他听到几个小厮围在一起写东西,把他们骂了一顿,又把纸随手塞进了腰带里等着见完李守谦再看。
没想到还没看完李守谦就晕了,还有,这写的是些什么?什么什么倚玉床?他还根本没跟李守谦做过什么好吧。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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