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判断他是不是那个人很简单啊,你可以直接问他是否去过‘陈三灯铺’。”
“召南,他可是个男子……我不好意思直接问他。”
我略微窘迫地说,因为我向来不是很擅长与不熟的人说话。
“我知道,平时你买东西,都不怎么和店家闲聊的,更不要说和不熟的人搭讪了。
清容你放心,我会找朋友打听你的心上人,若有机会能当面见着他,我一定会帮你把他的名字、年龄、爱好都问清楚!”
召南假装严肃地说。
“什么啊,他可不是我的心上人。”
我红着脸辩解道。
召南今年十九岁,她有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柳叶眉细长如画,丹凤眼,琼鼻高挺,齿如含贝。
召南的皮肤不是很白,她自己是这样说的,我觉得她的皮肤还是算白的,她若不施粉黛,在人群中也是出众的容貌,再加上她性格外向,处事大方,待人热情真诚,这些年结交了不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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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十七岁,等到二月初六的时候,我就满十八岁了。
召南说我的皮肤很白,她很羡慕,召南说我是她见过的皮肤最白的人。
一张鹅蛋脸,眉如新月,眉长过目,新月之下是一双圆圆的杏眼,挺拔的鼻子,朱唇皓齿,最多算得上是一张清秀的脸,加上性格安静,虽然我像召南一样待人真挚,但是朋友却很少。
“咦,真的不是他?那为什么你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似的?”
召南挑着眉,“审问”
起我来。
召南平日里常常喜欢与我开玩笑。
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回应,便说:“召南,你别开我玩笑啦!”
召南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一本正经”
地对我说:“清容,你别误会,我说的心上人,是简化了的词语,实际是你心里上心的感谢人。”
正在我百口莫辩之际,因为召南家人手不够,我和召南被她爹叫去帮忙,给一位在一楼吃饭的食客传菜,我由此“吁”
了一口气,语言“酷刑”
得以结束。
召南阿爹叫卫大丈,他的个子比我们高一点,体型富态,圆脸,长得很像弥勒佛,他束发,戴银冠,身穿银灰色圆领袍,腰间围着红色搭膊。
因为菜很烫,所以召南和我一人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一道菜就这样装在托盘里,也不会烫手。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菜放到正在埋头看书的人的桌上。
“客官,这是你点的群仙羹和烧臆子,这两样菜都是鲜美好吃的,请慢用。”
召南微笑地说道,那人却一直看书,并未抬头。
“嗯,劳烦你们了。”
一个沉稳,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咦,这声音的主人不就是昨天在灯会上送我们题字花灯的人吗?
“原来真的是你,昨天慷慨赠花灯给我们的店家!”
召南惊喜地说道。
那人抬起头,不再看书,一看是我们,便站了起来作揖,我们回“叉手礼”
。
束发,头戴黑色逍遥巾,圆脸,穿着浅灰色长袍的他,个子高出我和召南的半个脑袋,他主动介绍道:“顾某名顾伯,你们可以叫我伯周,我从晋州来。
不知二位小娘子是哪里人,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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