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趁早闪开的好。”
这话一说,周老板要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就白在商场混几十年了。
龚书办,就是转管店铺、田地的过户登记的。
这人这么说,就意味着他是龚家或陶家的人。
那边给他下套,迫使他卖店铺、作坊;这边就想用最低的价钱把作坊买到手里。
这些人,还真是把坏事做绝了。
可不卖还能怎么办?他们有权有势有手段,要是不卖,还不知有什么手段在等着他呢。
再说,就算他把这作坊卖给叶老头,也是害了他。
既然家也败了,也不在乎这一百两银子了。
就当给儿子买了药吃,散财消灾吧!
他心灰意冷地对叶予期拱了拱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叶老哥,今儿是我对不住您了。
你先回去吧。
有空,咱哥俩一起喝两盅。”
“老周,你这是怎么了?二百五十两银子,你就把这作坊卖掉了?”
叶予期叫了起来。
他不明白了,这人说了几句硬话,再表明他跟龚书办有关系,周老板就妥协了?龚书办,很了不起吗?那龚氏还是他侄儿媳妇呢!
叶琢虽然不明白作坊开在这条街上有什么好处,但想想陶家跟龚家费这么大的劲儿,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大概就是想得到这作坊,可见这作坊绝对是好东西。
再说,她刚刚才因为龚氏的挤兑,被赶出了叶家二房,虽说这是她有意而为之,但这个仇,还是要报的。
把龚氏想要的东西抢过来,把她气得吐血,那是最好的报复手段。
她将秋月拉到一边,低低地道:“你到对面去,找刚才那杜公子,就说我跟人竞争要买一个作坊,为公平起见,想让他来做个证人。
他要是不愿意,也不用求他,直接回来就是。”
“是。”
秋月转头就往外走。
而这边的周老板,听得叶予期的问话,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老哥,你就别问了。
你带着侄孙女先回去吧,明儿我再登门给你道个歉。”
见秋月进了对面的聂家坊,叶琢这才转过头来,接着周老板的话道:“周老板,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您这样行事就不对了。
您做了一辈子的买卖,也应该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您要卖作坊,我们先来,就应该先谈,对不对?好,就算不论先来后到,也应该价高者得吧?我们出三百五十两银子,这位老板出二百五十两银子,您却要卖给他而不卖给我们,这是什么道理?”
周老板被她这孩子气的话说得苦笑不已,对叶予期道:“唉,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不把作坊卖给你们,也是为你们好。
这作坊,我还就得以二百五十两银子的价钱,卖给这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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