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长得特别像他当年的一位故人,我当然明白男人这种初恋情人的套路。
但我不是小女生了,这种老套的废话我根本就是当做一个笑话来听。
所以我永远只是礼貌性的把他拒绝在礼仪性的接触之外。
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
但他没有,或者说他只是表面上绅士般的退避三舍,而暗地里他却为我挖下了一个最深的陷阱。
他准备了一个大案子,而且点名必须由我来接,因为整个律所只有我一个人从来没有败过一件案子。
他的理由好像也是无懈可击。
其实之前他也如此试探过无数次了,但我根本就不屑一顾,我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大不了不挣你这笔钱就完了,难道以我的实力还会没有案子可接?
但是这一次,我动摇了,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想挣这笔提成,如果一切顺利,这半年的药费就有着落了。
另一方面,胡天寿方面提出如果我不接这个案子,他的财富集团就会解除与我们事务所的全部合作关系,财富集团是我们事务所最大的客户,每年可以为我们事务所带来进13的营业额,因此我们也不能轻易失去这个客户,这关系到我们整个事务所的饭碗问题。
所以我接了整个案子,因此也一步步滑入胡天寿早已经为我编织的大网。
其实在我确诊之前我经手的每一件案子都是经得起时间的检验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
但在我确诊之后我接案子的方向就了,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来延续我苟延残喘的性命。
所以一个案子的提成高低就成为了我接案子的唯一准则,因为我之前在律师圈从未失手过的辉煌战绩,再加上我现在来者不拒的突然转变,源源不断的案子开始找上门来。
我赚了越来越多的钱,但这些钱却在我身上不能停留一秒,全部被我换成了药品,重新进入了我的身体,保住了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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