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估计也就走个形式,娶个照片或者扎个纸人啥的。
如今时代早变了,别说能不能搞到尸体,光是以前我们倒腾冥器那套都很难轻松出手了。
张海客都捣鼓起了别的门路养他们张家那一堆吃闲饭的,更别说给自家死鬼儿子找个婆娘还要走什么需要吃牢饭的极端。
胖子一想觉得也是,以前我们出去下地,坐火车坐大巴都不用查身份证的,装备那是一包包的背着就走,现在去哪儿都得查,水果刀都能给你没收了。
他咂咂嘴感叹了几句,也不再管这事儿了。
没一会儿,那个姓柳的主人家过来了我们桌敬酒。
胖子代替我和闷油瓶喝了,毕竟没给钱就来蹭饭,我也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场面话。
闷油瓶没动,他对于无关的人和事向来都是这样,我估计也就对着我爸妈他能给点面子。
那老柳头也不在意,笑得一张脸皱纹都舒展了,对着我的场面话连连道谢,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视线连扫了几下闷油瓶。
我皱了皱眉,胖子也察觉到了,待那人走了就问我:“那老家伙看上小哥了?是不是没了儿子继承家产想捡个便宜儿子?”
我没好气:“还儿子,这老头都快七十了。”
胖子说:“也是,那是想捡个便宜孙子?”
我一听又觉得这话怎么像是在骂人,闷油瓶倒没说话,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胖子跑火车。
这时候上了一盘子蒸鱼,一桌子人的筷子齐刷刷伸了过去,闷油瓶一捞就划走了肚子上那块,放到了我碗里。
我们这桌开席算晚,等差不多快吃完,周围桌的都走得差不多了。
等胖子终于也吃好了,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我们起身想走,那个老柳头突然迎了上来:“三位请留步。”
卖货给我们的那人看了看我们,说他回去家里等着,让我们聊完了再过去,一桌子的人很快陆陆续续地走了,一时之间就剩下了我们几个。
我看了看那老头,那老头继续笑:“三位都是道上的,合字上的朋友,想请诸位帮个忙。”
我看他虽然嘴上说着“三位”
,眼睛却看着闷油瓶,倒也不着急,说:“老人家,吃个饭就和您老是同行了,看这胖子不是更像杀猪的,您年轻的时候也干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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