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道理。”
柳雪涛也懒得多问,她只要能过舒心的日子也就罢了,才不想去管他们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
第二天下午,卢峻熙叫卢之孝拿了八十两银子给卢峻晨,让他去打点祖茔庄子上的河道的事情,并叮嘱他无论如何不能让那些人把河里清出来的脏泥巴之类的东西往祖宗的墓地附近堆放,务必和河工的头目搞好关系,把保护祖茔的村丁都叮嘱好了。
万不可让人偷偷地挖了祖宗安息的地方等话。
卢峻晨都一一答应了,并让卢峻晨放心。
然后让自己的小厮带着衣服被褥等包裹又接了卢峻熙给的银子,离开县城直奔祖茔的庄子上而去。
且说上次林芳菲被人从柳家送回来,林谦之便等着卢峻熙责罚与她,谁知道卢峻熙却什么也不说,对那次柳雪涛摔倒的事情只字不提。
越是这样,林谦之心中便越是忐忑,便接着王氏祭日将近为借口,把芳菲送到庄子上去了。
如此一来,卢峻晨原本想让芳菲接近柳雪涛的计划全盘落空。
于是他表面上装作安然无事,实际上心里却着急的很。
再加上经过上次他在那所小院子离强要了芳菲,便对她的身体有些痴迷。
原来的时候还能背地里见见面,虽然二人仇人似的,芳菲并不愿多与他说话,但能见到她,知道她还在为那次的事情守口如瓶,卢峻晨的心里还能安稳。
当芳菲逃离了他的视线,出乎他的掌控之外时,卢峻晨的心计部署便都有些乱了。
只是他自己尚不觉得,他的小厮却已经察觉了他与往日的不同。
这个叫小虾米的小厮便把卢峻晨的惆怅彷徨说给了石砚,石砚自然说给了卢峻熙。
卢峻熙静静地观察了这许久,终于明白卢峻晨大概是害了相思病了。
再掐算一下时间,和芳菲离开卢家去庄子的时间差不多。
自然,卢峻熙绝不会以为芳菲瞧上了卢峻晨。
虽然卢峻晨在仪表上并不输给卢峻熙,但卢峻熙和芳菲从小一起长大,以芳菲的高傲心气,从来没给过卢峻晨一点好脸色,又怎么会喜欢他?但事实摆在面前,卢峻熙又实在找不出别的原由来。
于是他便想着寻个什么借口给卢峻晨一个机会,看他到底是不是和芳菲那丫头生出了与众不同的感情。
他们两个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有了河工这档子事儿。
于是卢峻熙便在无意之中画了个圈儿,卢峻晨便急切的跳了进去。
俗话说得好,树欲静而风不止。
柳雪涛越是想过安稳的日子,却越是会有些人来给她添乱。
前脚卢峻晨刚走,便有柳家的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来,见了柳雪涛立刻就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道:“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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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赶紧回家一趟,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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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被老爷给打了一顿,这会海被罚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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