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了老半天,沈白才叹口气着蹲身,要许灿阳保证:“那先说好,我说了之后,你一定一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爸妈。”
许灿阳想也不想便点了头,唇角带着抹浅笑,不知道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那是当然。”
——“就是这样了。”
沈白拍拍手,从地上站起身来,重新站在门前的位置看许灿阳,“我怕小羊遇到了麻烦,过不好。”
越说到后面,沈白的声音就越小,有些别扭地抿着唇瓣,不想面对过会儿许灿阳再拿三个月前,自己给陌生人汇款了五百万的那件破事来取笑自己。
“好了,我说完了,希望你也能遵守承诺。”
沈白说完就转过身,准备开门出去。
不过手还没碰到门把,便听到后头许灿阳悠悠然开口,话语全然是玩味的意思:“那包扎的事情,也应该还是算数的吧。”
他问的平坦,完全没有一点疑惑。
这句就是个陈述意思。
沈白脊背有小电流窜过似,僵着身体好片刻。
待稍微平复点心情,转过身来时,她和反坐在椅子,手撑着下颌的许灿阳悄然对上视线。
面前小瘸子的眼里带着笑意,唇角也自然地浅淡扬起,“那就开始吧,包扎。”
用着倒装句,他如此说。
沈白捏紧拳头,顶着腮帮在心里宽慰自己之际,半点没注意到许灿阳仍带有笑意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嘶,疼!”
许灿阳保持着抬手,模样看起来有点隐忍的憋屈。
沈白手里的动作没停,话语冰冷,“疼你就忍着点。”
她和许灿阳坐在房间内的沙发,周遭是酒精味道。
她手里捏着夹住酒精棉的镊子,一点点给许灿阳上药,力度实在称不上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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