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即便是做梦。
&esp;&esp;好了，甜心，你该回去睡觉了。
迪克拿过旁边的闹钟一看，现在才凌晨两点多。
&esp;&esp;如果你现在乖乖地回你的小被窝，你还能再睡六个小时。
&esp;&esp;被这么一提醒的艾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迟来的困意，迪克牵着她的手，亲自将人送回房间安顿好。
&esp;&esp;他温柔地为小女孩掖了下被角，轻声哄道：乖，一切都只是噩梦，在梦中，谁都不足为惧。
我会为你打败一切，即便是小丑或者超人。
&esp;&esp;艾拉点点头，濡慕地看向他，乖乖地闭眼再次坠入梦乡。
&esp;&esp;然而迪克的大话还没超过一天。
&esp;&esp;在分歧
&esp;&esp;您是不是在担心迪克?
&esp;&esp;艾拉试探着问道。
&esp;&esp;布鲁斯强撑起笑容伸手摸了摸艾拉的头发，坚毅的脸上却流露出深深的疲惫感：我是不是做错了?
&esp;&esp;艾拉一下被问住了，刚才俩人的争吵激烈且严密，话头赶着话尾，她和阿尔弗雷德都插不进话，艾拉更是不明白俩人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吵起来了。
&esp;&esp;听了半晌她才明白或许是布鲁斯在担心迪克，自责自己没保护好他。
&esp;&esp;但他们两人的情绪都过于激动了。
&esp;&esp;艾拉想了想，才斟酌着说道：您爱迪克，您担心他，但您说话的声音太严厉了，让人害怕。
&esp;&esp;你也会害怕我吗?艾拉。
&esp;&esp;您过于严厉的时候，会有一点，比如说今天这样。
&esp;&esp;抱歉，艾拉。
&esp;&esp;或许是从没有人如此直白地指出过这个问题，布鲁斯愣了一下，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歉意。
&esp;&esp;不，您并不需要跟我道歉，您没有做错，您只是表达爱意的方式出了点问题，大概?
&esp;&esp;或许您应该跟迪克再好好沟通一次，好好地告诉他您爱他?
&esp;&esp;艾拉认真地建议着，那双如蜜糖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诚挚的光，让布鲁斯几乎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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