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得虔诚,轻轻的闭上眼,乌顺眼睫微翘,一张白皙的小脸认真。
象是把这件事看得十分重要。
陈延白忽然就来了兴致,视线从陈年的身上收回,落到自己手心里的那枚硬币上。
好一会儿,他手指蜷紧,也学她一样,闭着眼,认真许愿。
青苍古树永垂不朽,少年少女站在它面前虔诚的诉说着心底里最重要的那个愿望,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他说,要做年年的老婆奴。
她说,要实现他的愿望。
临近傍晚,江吟给陈年打了通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因为想跟陈延白待久一些,陈年跟她说不会太晚回家。
江吟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的人身安全,但陈年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对她严格管束,只好嘱咐道:“那你注意安全,别回来的太晚。”
挂断电话后,陈年长舒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江吟会像以前那样严格要求她的作息时间,可一同电话结束后,她并没有听到江吟强硬的催促。
她放下心来。
准备拉着陈延白走。
陈延白却停在原处,脚步未动。
陈年不解的回头看他,“怎么不走了?”
陈延白一双眼睛掺着坏意看着她,“年年,跟妈妈故意撒谎呢?”
“我怎么就撒谎了?”
“跟朋友在一起?”
他眼里的笑意很深,“我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似乎在刻意强调什么。
陈年这会儿却心虚了,她神经紧绷,但也理不直气不壮的说:“男……朋友也是朋友,我没说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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