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只是那笑声仿若泣血一般:“你父亲淫我阿姊a,杀我父母。
你娘趁机霸占我家祖宅。
他们觉得我当时人在他乡,不知道这些事,居然还恬不知耻把我召来给你当跟班!”
“我……我不知道这些。”
孟寒枝慌乱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若知道,早就死了。”
孟枕魂道,“你爹娘不可死的太轻松。
齐王可是一直都看不惯贵妃娘娘呢,你说如果贵妃娘娘死了,孟家家财散尽沦为庶人,你爹娘会不会死都闭不上眼?”
孟寒枝眼泪一滴滴流下,他死死扯着孟枕魂的袖子:“枕魂,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孟府——”
孟枕魂冷漠起身,抽回自己的袖子:“孟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值得我同情。”
说把他转身离开祠堂,只留下一句:“带你走?别做梦了。”
祠堂外下着大雨,孟寒枝挣扎着跑出去,只看见祠堂的大门在风中摇晃着。
他身上的鞭伤实在太疼,他在雨中勉强走了几步,便一头栽倒。
雨滴劈头盖脸砸向他,他呆呆地看着青石板上的小坑,束发的簪冠都跌落石上,碎成两段。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
孟寒枝回过神后,发现天色已尽黄昏,他想起身,却觉得胸口一痛,又躺了回去。
身侧伸来一双手,新来的仆人扶起了他。
他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声,起身拿出一个铜面具,交给柳溪桥:“明日出门带上,不能让人认出我们是孟家人。”
他想了想又说道:“若是明日画上那个男子来抓我,你不必管我,自己逃命就行了。”
柳溪桥问:“为什么?”
孟寒枝疲倦地说:“孟府与他有一笔血债,他骗了我的,他得还我。
我们欠了他的,也得偿命啊。”
第7章断剑
柳溪桥回了自己下人房途中,遇见了一只鸽子。
看着还挺眼熟的,像是平时归雁楼用的那只。
他捉住后摸了摸,吃的膘肥体胖,是归雁楼的没错了。
没出事前大家都很闲,他知道有几个人天天跑去喂鸽子,差点把鸽子撑死,被养鸽子的门人一状告到了文十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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