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用问，客服后台操作呗。”
&esp;&esp;“我早就说过张大师有点后台。”
&esp;&esp;“有钱人最喜欢整这一套吧，假大师都有好几个整出来名堂的，这好容易出来一个真的，换你你乐不乐意给点特权？”
&esp;&esp;“可是有一说一我觉得张道长也不是很需要这特权，人家纯靠脸把账号做起来的。”
&esp;&esp;“脸在……江山在……”
&esp;&esp;弹幕乱七八糟刷过一轮，系统终于打探完消息回来了，“我回来了！”
&esp;&esp;事情搞明白了，但系统也挺懵的，他也分析不出来啥，干脆直接给张角描述一遍。
&esp;&esp;“不知道为啥，我们把直播预告挂上去之后，全网所有道士突然都开始帮你宣传转发。”
&esp;&esp;“个人号也就算了，但他们很多都是拿官方账号出来，听说线下道观里也都做了立牌什么的，让信众来看你的直播。”
&esp;&esp;“还有个当明星的道士，据说是接了师门的电话，临时开直播帮你宣传，还有好多和尚也帮你宣传，他们还在庙里拉横幅宣传你的x音账号。”
&esp;&esp;说到这里系统更懵圈了，“你们之前联系过吗，你认识他们？”
&esp;&esp;他是三国的那个张角
&esp;&esp;系统说话的时候，张角做出了侧耳倾听的姿态。
&esp;&esp;弹幕在问，“道长，你在跟谁说话吗？”
&esp;&esp;“是师弟吗？一起来直播啊！”
&esp;&esp;“道长，让师弟们也一起来呗，我可喜欢那个圆脸小道长了，他叫什么名字啊？”
&esp;&esp;张角全部视若无睹，顶着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系统身上。
&esp;&esp;他始终没搞懂系统是个什么存在，但有一点是明确的，这位与娘娘亲近。
&esp;&esp;很多时候，娘娘的心意便由这位来进行传递。
&esp;&esp;张角以玄女娘娘座下弟子自居。
&esp;&esp;——不是信众，因为信众只需要看到娘娘光辉慈悲的一面。
&esp;&esp;而他作为弟子，要为娘娘处理很多台面底下的事，其中很多都沾着血渍，没有暴露在天光之下的必要。
&esp;&esp;他此生矢志追随在娘娘身侧，以效犬马之劳。
&esp;&esp;从他的角度看，系统是娘娘的使者。
&esp;&esp;这种存在在同时代的西方被称为圣徒、先知，而在东方，在上古时代，先民敬畏的将之奉为巫师、祭司。
&esp;&esp;拜玄女教，以玄女娘娘为至高无上，娘娘身边宣读法旨的系统自然就是大祭司。
&esp;&esp;所以张角一直很尊重系统，对系统的要求言听计从。
&esp;&esp;这也是系统拍摄短视频的时候，张角百忙之中依然抽出时间给他提供素材的原因。
&esp;&esp;此时虽然是在直播，但事分轻重缓急，系统开口了，张角当然优先处理系统的问话。
&esp;&esp;此界和尚道士都帮他宣传今天的直播？之前有过联系吗，是不是认识？
&esp;&esp;张角一一回答，“没有过联系，不认识，要现在问为什么这么做吗？”
&esp;&esp;他们中不少人都在直播间，问一下，也很方便。
&esp;&esp;他这么郑重其事，直播间观众都愣住了。
&esp;&esp;“这，这个态度应该不是师弟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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