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往他知道对方是行商之人,一直走南跑北,这让一直约束在卓安城的吕景天羡慕不已。
如此交往了一年多,吕景天再木讷也知道自己怕是对这爷儿动了心思,这,这不该!
想要断了那份来往,可心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那人走。
狼狈落魄的模样都被对方瞧得一清二楚,可对方却似乎从来不在意,笑意满满的看着自己。
那目光是如此的温暖而淡然,让吕景天以为,这人怕是也与自己一样怎么知道庄淼水是个哥儿的?吕景天有些记不清了,似乎是某次喝酒时,庄淼水贪杯,自己想要却并未醉,便想趁着对方喝醉时,靠近几分,再靠近几分。
瞧着昏昏欲睡的庄淼水,吕景天的目光是柔和的,瞧着微微散乱的发丝,他替他捋到耳后,便是这样才让吕景天发现那人耳后的红莲痣。
那时他自己吃惊极了,但随即喜悦异常,立刻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庄淼水后来,又过了几月,吕景天要上京科考,庄淼水居然放下手上的商队陪他一同上京,两人固然是爷儿打扮但吕景天却知道,对方怕是真对自己动了心思,否则也不会说担心自己路途遥远,陌生而陪伴左右这种话。
qq但吕景天并未考上,反倒是落榜,这让信心满满的自己失落极了,什么都没说便出了京城,而那时庄淼水一直静静的陪着他。
那雨夜,两人路上耽误了时辰,只能在破庙中留宿,庄淼水从马车上搬下几坛酒,递给自己说是让他喝了,痛痛快快的喝了后,再重新开始。
那夜,他醉了,醉了冒犯了庄淼水。
但这身怀武艺的哥儿却没有推开自己,反倒是纵容了自己。
爱的有多深?吕景天不清楚,但却忘不了那颗鲜红的朱砂痣慢慢的退下的模样,忘不了那一夜庄淼水隐忍与纵容。
眼中的爱意让吕景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对他,对这哥儿。
可谁知,就在他打算回去后便迎娶庄淼水时,自己的阿姆却替他寻了一门亲事,是阿姆家那边的人。
吕景天自然不肯,但阿姆却是看不起庄淼水一个行商的哥儿,自然是百般阻拦,这件事闹腾了许久,最后阿姆说就算要娶也是妾室,他家那边的哥儿必须是正房。
庄淼水又如何受得了这份羞辱,自然一走了之自此之后,他再也没见到过那人。
这时,吕景天发现自己知道他的事,真的很少很少。
他住在何处?他是谁?他眼下,自己连个寻找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吕家现在落魄的厉害,他家最后一笔银钱被阿姆的兄长骗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这样的自己,又如何比得上那被别人捧在手心长大,还有个好出生的邵家公子?!
哼,还真是有钱,万贯家财!
这才娶到庄淼水!
吕景天不可否认自己心里的妒忌,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叹息着放下凉了的茶杯,他,他真的这辈子都得不到那人了吗?这吕景天待在房里几天几夜,一直不出他那做阿姆的瞧着心里自然着急。
忍了半天忍不住去询问了番,吕景天看着自己苍老的阿姆顿时忍不住抱着了阿姆的腰痛哭流涕“我瞧见淼水了。”
那长得和爷儿一样的丑哥儿?!
哼,他是真看不出这高高在上的哥儿有什么好的“景天还是想着他?他可还在行商?”
不过现在家里落魄,那叫淼水的这么喜欢他家儿子,就算进门怕是也会给不少嫁妆吧?“他已经成婚了,他,他是庄家的嫡长哥儿啊,阿姆,我又如何配得上他。”
说着又是一阵悲伤。
这让吕景天的阿姆史娟一愣,下意识重复道“庄家哥儿?那个只有哥儿的庄家?”
“不错,”
说着苦涩的笑着摇头“我终究和他有缘无分,他嫁给的爷儿是柳岩城的邵府嫡长子!
就是前段时间说考上状元成了皇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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