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高傲的狐王连自家亲弟弟都下得去手往死里打。
如若真给他服下这药丹,不等小篱清出世抱著他的腿撒娇,眼前这个大篱清就能打断他的腿剁掉他的手,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地活活把他撕了。
拍拍心口给自己压惊,向来明白什麽叫识时务的二太子潇洒地打开手中的锦扇,笑著迎上前去:“想我了吗?我的狐王。”
墨发蓝衣的太子,笑容可掬,温情如许,将面前的白衣狐王满满抱个满怀。
里里外外的小厮们识趣地退走。
独留下他执著狐王的手低低倾诉:“方才我还在想你。”
他们说,某天夜里曾在狐王的寝殿外听到这麽一段对话:“篱清,我们要个孩子吧。”
“……”
“如果是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讨人喜欢。”
“……”
“如果那孩子像你,那就更好。”
nbsp;“如果像你呢?”
“……”
如果孩子像你呢?有墨蓝的发,墨蓝的眼睛,天生的眉目含情,天生的蜜语甜言。
挣动著肥肥短短的四肢,撑著白白嫩嫩的小脸,笨拙地爬上狐王的膝头:“爹亲,我要亲亲。”
眸光闪亮,唇若点朱。
那麽娇软可爱,那麽颠倒众生,那麽通杀四方。
二太子,你有把握赢吗?你赢得了吗?
“呵呵呵呵,我说笑的。
要孩子做什麽?我的狐王,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澜渊笑著,偷偷把手伸进衣袖里,将玄苍送来的小匣子再往里塞进几分。
孩子什麽的,随缘,随缘就好。
——
靠山庄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
东家寡妇站在门前大骂西家的轻浮小子,白发苍苍的叔伯婶娘聚在大槐树底下闲话家常。
张知县家的少爷在省城闹出了人命官司,弄不好,怕是要连累老父。
颜员外家的公子自打中了状元,这些年就鲜少回来了。
说是做官做得不错,在南边当刺史,成封疆大吏了。
还娶了一个贤惠媳妇,吏部尚书的女儿。
听人说样貌算不得漂亮,可是知书达理。
夫妻俩相敬如宾,也算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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