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让我迅速放开了他的手,改而抓紧扶手。
“别硬撑,害怕就抱着我。”
两岁前的时候,每次周锦瑜带我出去打疫苗驱虫洗澡之类,我都是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手臂,甚至透过衣服,我能感受到他身上定然留下了红痕。
但现在我二十四岁,是一个成年人,不能再任性,调整了几次呼吸,拼命地吞咽口水,尽量的将精力放在窗口,感受高度带来的刺激,希望能压过陌生感带来的恐惧。
周锦瑜伸手揽住我,将我向他怀里紧了紧,轻声哼唱着他自己编的安眠曲。
路途漫长,我索性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下了飞机后,混混沌沌地跟着周锦瑜上接驳车,入住酒店,倒时差,终于在不知道第几天的一大早,我们开始了行程。
用了三个多月,我们勉强参观了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纺织博物馆,鞋子博物馆,和几位有名望的收藏家,欣赏了数万件文物。
单单是我自己,照片和记录就写满了一个厚厚的本子,其他人恐怕更多。
锦,绮,绢,罗,绉,绣,织,……
龙袍,女衫,裙子,鞋帽,屏风,团扇,围嘴,褡裢,毯毡,荷包,……
这四年里,我看了很多很多书籍,论文,纪录片,图片,但从来没有过这几个月来的那种震撼和惊艳。
丝绸之美,震撼心灵。
我第一次自发地想要做这件事,不是为了周锦瑜,而是为了我们的文化。
第18章同类
参观告一段落,天气也渐渐冷下来了,但周锦瑜还不急着回去,他想联系大使馆,承办展览会。
至于其他人,周锦瑜只留下了助理贺索,他的老搭档章怀溪,还有我这个花瓶,此时正在酒店的自助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商讨。
公司的业务,我懂得不多,早餐也没什么合胃口的东西,天气又这般凉了,唉!
其实我很想钻进周锦瑜的外套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我现在体积太大了,而且这段时间我能感觉到,章怀溪不喜欢我靠周锦瑜太近,比如现在,我挨着周锦瑜坐了,她就坐了他对面。
其实我搞不懂章怀溪的想法,你如果想宣示主权,也该把气味留在他身上啊!
但我确信,周锦瑜身上只有我的气味。
唉,听不懂,好无聊,周围的人长的都和周锦瑜不一样,讲的话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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