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雪轻如棉。
看似雪有千斤重,不胜碎银两三钱。”
墨临回答完,李太傅终于眉开眼笑了,“好,不错不错。”
他回头瞪着时青悠,“跟人家好好学学。”
从那之后,时青悠总会被与墨临做比较,这也不怪李太傅,李太傅喜爱才没有因为墨临质子的身份就排挤他。
时青悠这什么都要和墨临比比,比这比这就成了关系要好的兄弟。
到了大理寺,唐氏被大理寺的人暂时关进了监狱里。
她在里面哭的泣不成声,“你们要遭天谴的,欺负腿断的老百姓,我要去告你们!”
时青悠没管她,径直走向了放置案件的储物室里。
储物室很大,里面放满了这几年发生的各种各样的案子,包括了陈寡妇丢失女儿的案件。
他走进里面,从书架上拿出陈寡妇这件案子的文件。
陈寡妇,陈静,女儿小丫丢失三天。
这三天来大理寺十分忙碌,可这个案子始终没有进展。
目光落在了应有嫌疑人的唐氏身上。
可无奈唐氏撒泼打滚,不协助调查,只能将她带回大理寺审问。
监狱的门被推开,唐氏被带出来,押在了审讯室内。
时青悠坐在主位上,面前的桌上摆着那份案子。
“唐氏名唐来弟,三天前你亲孙女失踪时你在何处,与其他人有何接触,你的儿媳妇儿陈静又在哪?”
时青悠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比严肃认真的神情,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唐来弟,而唐来弟则依然是那副倔强而又有些不服气的样子,她撅着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挑衅。
“如实回答,唐来弟。”
他的话冷的没一点温度,对唐来弟这个上了岁数的老婆婆也没有了之前的和善的语气。
“之前你们已经问过了,不还是没找到,你到底想怎样?”
案子发生后大理寺将有关的嫌疑人全部审问了一遍,又在周围去寻找,一无所获。
这个案子完全没头绪,时青悠顶着压力,只能继续审查。
“你如果再不如实回答,便先打二十大板吧,来人。”
出来了两个人,唐来弟见状瞬间软了下去,“我,我说,我说!”
她便把那天的经过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三天三天前,小丫说,说她想吃糖葫芦,我就甩了她一巴掌……她哭着跑了……当时陈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越说越没底气,“我以为她会回来,就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
时青悠脸色不悦。
唐来弟重男轻女,是人人皆知的,她儿子死后,她便对她们娘俩整日非打即骂,说是陈静克死了她儿子,陈静也因为丈夫的离世对婆婆心存愧疚,无论她怎么说,这还是自愿服侍她,直到压倒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也没了……
“以前打她骂她,她都会乖乖回来的,她跑了之后,戌时没回来,就一直等等到子时才去找的……”
“等到子时?”
时青悠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唐来弟,难以置信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重男轻女,这是多么荒谬而又可笑的观念啊!
可偏偏就是这种思想,让多少无辜的女孩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和伤害。
时青悠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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