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土块簌簌落了周遭哪里都是,惹得打扫庭院的的人怨言不断。
这么大阵仗?饶是虞岁桉看惯了凌锦心虞君山她们给她置办东西时候大张旗鼓,心下也忍不住吐槽一句。
浮夸。
她绕过那些人,一路上不停又侍女太监给她打招呼,她都颔首示意,走到里屋门外却停了下来。
本来到这里来就是一时兴起,临了到了门口她又不敢敲门了。
她不知道要以什么名义找他,目前她脑中唯一想到的见面能说的话,就是感谢郁珩对她的救命之恩。
说到底两人到如今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没有深入交往。
她除了前世对他甚浅的了解,上次同他一道顺路回宫,还有他受伤昏迷时候的几万药,那次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他们二人实在算不上熟稔。
虞岁桉有些懊恼,心里暗暗将怂蛋两字来回念叨几遍,抬起的手又放下,在门外踱几步,正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不自觉往左迈了几步,又拧着眉缓步返回,却在转身抬眸的瞬间愣住,定格在原地,连带周身的嘈杂声音都好像消音静止。
纹路顺理的被高高支起的窗户,往里是一个紫檀木的书桌,书桌旁摆着上好的端砚,笔架子上名家狼毫笔齐整排列。
而书桌的主人此刻正捧着一本书端坐在座位上,像是感觉到她的灼人视线,那人略皱着些眉转头,两人对视之间,虞岁桉刚才进行的所有的心理建设全部倒塌。
虞岁桉登时老脸一红,磕磕绊绊的开口:“你今天搬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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