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好!”
灿烂花说。
蒋易的牙真好,又白又齐,靳融觉得不去代言牙膏可惜了。
“什么事?”
靳融忍不住挑眉,“又要借琴房?”
“非也!”
蒋易挤身钻进来,还贱贱地替靳融把门关起来,这才欠揍地说,“我想来听你弹琴!”
“……”
靳融想把他推出门,奈何这人推不走。
“就听一会儿,亲爱的。”
“谁跟你亲爱的。”
靳融懒得理他,“油嘴滑舌。”
蒋易不认为这是油嘴滑舌,他们搞艺术的不都爱着么称呼别人吗?他妈陈淮就喜欢这样叫人,整天“亲爱的”
挂嘴边,非常亲昵,见谁都是“亲爱的”
。
“我听见了,《想亲娘》。”
蒋易反推着靳融走到钢琴前,那上面还摆着《想亲娘》的谱子,弹不好的地方都被靳融圈出来了,然而标了重点也并没有什么改善。
靳融是心太硬,没体会过柔软的感觉。
“你介意我和你聊聊这个吗?”
蒋易问。
“介意。”
靳融回答,不过他还是把钢琴凳让了半个给蒋易,蒋易坐右边,他坐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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