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谢吟,陆文帆心里特难受,他反拉住虞姒的手腕,一路跑向综合楼,直达楼顶的天台。
他有话想问虞姒,对上那双魅惑的双眼又哽住了。
心理工作做了半天,眯着眼睛才敢开口:“你…你和谢吟是什么关系。”
“我和谢吟?”
虞姒在身下的纸箱摸出两罐可乐,顺手丢进陆文帆怀里一罐,又拉开另一罐的拉环,浅浅喝下一口。
她认真想了想才开口:“他是我的家人,唯一的。”
虞姒从来不愿向别人提及她的原生家庭,诉说她不太愉快的童年,把自己的痛苦分享给其他人,只会徒增他人的痛苦。
就让时间治愈一切,让她自己舔伤口吧。
黑塞说,人生就像被束缚在蛋壳中的鸟,破壳才有新生,那些缝隙里溅射出的光才更加明亮。
人生无非就是你不断和这个世界建立联系,又不断与之搏斗的过程。
“那我呢?”
陆文帆坐在虞姒身旁,侧头看着她无死角的侧脸,“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虞姒抬起眼皮,懒懒一笑:“当然是朋友,你想做我弟弟也可以。”
陆文帆起身,垂下头:“我不要,我要做你男朋友。”
虞姒抬起手臂,五指并拢,遮住眼前刺眼的光,语调柔和:“我不想谈恋爱,你死心吧。”
“我不信,哪有十几岁的小孩儿不想谈恋爱的。”
陆文帆看着虞姒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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