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至少说明,器官贩卖者已经将手伸向了孩子。
而近来,光是昭蚌街派出所就接到两起儿童失踪的报案,一个叫陈韵,一个叫张丹丹,都是10岁,和王湘美一样是女孩,她们是否也已经遭到了毒手?
“七氟烷是重要的手术用药,渠道管控非常严格,但也不排除有人在私底下进行交易。
曲值,你联系各个医院里的线人,我们得先把七氟烷的非法交易渠道挖出来。”
花崇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浓咖啡,却没顾上喝,“冯浩,你把最近的孩童失踪案梳理一遍,该走访的走访,该与分局配合的配合,让分局和派出所都重视起来。
袁昊,你们技侦组把……”
话音未落,一名刑警快步走到花崇身边,低头道:“花队,你带回来的那几个人把陈广孝打了。”
“操!”
花崇低骂一声。
柳至秦立即站起来,在他肩上按了按,温和而又可靠地说:“你继续布置任务,我去处理。”
镜像(12)
“为什么打人?”
不和花崇在一起时,柳至秦其实不算特有耐心的人。
他站在问询室里,时不时踱两步,高大的身躯和房间中央的灯光一道,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甄勤被带到问询室后,本来是吊儿郎当斜倚在椅子上,此时却收起了张扬的痞气,换了个正常一些的姿势,但眼中似有火,看上去十分焦躁不耐烦。
“你和你的兄弟在炮弹厂的防空洞发现了被害人,按照流程,理应向警方说明为什么会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还有当时的情况,最大限度配合我们调查。”
柳至秦声音不急不缓,冷冷的,如例行公事一般,“刚才你们在昭蚌街派出所惹是生非,这我不管。”
说着,他在甄勤对面站定,双手撑在桌沿,语气一沉,“但你们在这里,在我的地盘胡闹,我就得教教你们规矩了。”
甄勤皱眉瞪着他,一张称得上英俊的脸满是戾气,似乎想要顶撞,却因气势被压了一头而不得不退缩。
“为什么打人?”
柳至秦重复刚才的问题,“陈广孝招你惹你了?”
甄勤别开眼,先是咬牙切齿,几秒后愤愤道:“他血口喷人,非说陈韵是被我藏起来了,还说那个死掉的女孩儿是被我杀的。
我他妈……”
“陈韵就是昨天失踪的女孩吧?10岁,和你们今天发现的死者年纪差不多。”
柳至秦拖开椅子坐下,直勾勾地盯着甄勤,“然后呢?”
甄勤一脸不耐,莫名其妙地看着柳至秦,“什么然后?”
“陈韵失踪和你有关系吗?”
柳至秦还是那副冷淡的语气,眼神虽然很深,却像蒙着一层雾,叫人看不真切,“防空洞里那个女孩儿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你!”
甄勤拍桌站起来,“你他妈是警察吗?随便一个人说什么你们都信?那我的话你怎么不信?你搞清楚,老子是报案人!
如果是我杀了那个女的,我报什么案?我他妈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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