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把猫的后腿捏住,小心翼翼地剪掉伤口周围的毛。
猫开始嚎叫,嚎得很痛苦。
“那个,姐啊,”
宫野开口,“你,轻点儿。”
护士看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上完药,猫居然趴手术台上就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这猫你们是抱回去还是在这儿放着?”
护士问。
蒲龄看着宫野,宫野想了想道:“让它呆这儿吧,挺好的。”
“你不是喜欢它吗,为什么不带回去?”
蒲龄趴在栏杆上问。
“不喜欢,还毁老子一件短袖。”
宫野弹了弹烟灰。
“护士给它上药的时候你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剪毛的人是你。”
蒲龄说。
“睡你觉去,几点了还长不长个了?”
宫野胡乱揉了一下他脑袋。
蒲龄啧了一声:“别他妈乱摸。”
“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
宫野说。
“我要脾气大,”
蒲龄看了看他,“你这会儿早没了。”
宫野笑了笑,叼着烟从阳台回了屋。
蒲龄看着他关上门,才转身往自家阳台走过去。
-“我告诉你啊,”
花市老板帮着老妈把一箱花搬上三轮车,“我这儿的货是全市场最新鲜最实惠的,下次记得还来我这儿进货啊。”
老妈笑着叹了口气,从包里拿钱给他:“知道了知道了。”
“你别不信啊,”
老板接过钱,拍了拍三轮车上的花儿,“你瞧瞧这毛地黄,多新鲜,是不是小伙子?”
蒲龄看了看道:“还成吧。”
“这怎么能是还成呢!”
老板啧了一声。
“特别好。”
老妈赶紧说。
“这还差不多。”
老板笑道。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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