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仞山偷偷瞧了杨柳一眼,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只好躺下,听从吩咐了。
很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到了一个庄园的外边,一个员外模样的人迎了上来:“唉呀,恩公现在伤得怎样?”
万仞山听得这样的说法,一直在心中的疑问升到了极点:自从救人跌倒醒来之后,他就觉得这些人说的话和那杨诚森有明显的不同,难道自己竟然这么不经撞,竟然跌出脑震荡来?但自己能这样想,好像又应该是头脑正常才对啊?要不要做个头部CT呢?只是这里看样子连机动车都没有,医院(如果有医院的话)又怎么会有CT呢?
那员外过来握住万仞山的手,说了一大通话,但万仞山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还在想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个乡镇无处不透着一种神秘的色彩。
但无论是谁,都可以从那员外的行为中读出感激来,于是万仞山也学着那员外的口气,回了一些客套话,大意是路见危急,挺身而出是应当的,而我的伤其实并不严重云云。
末了,万仞山还不忘说,其实那小男孩是杨柳救下的,自己虽然参与救人,但仍晚了一步。
那员外回头看看杨柳,自然又是一番感激,他还想过去表示感谢,但杨柳手中拿着包,并没有放下来的意思,所以那员外只是拱了拱手,不停地再次表示感谢。
杨柳作势还礼,这才结束了在门外的客套话,这下子苦了一旁在等候的众人,此时才得以进门。
此时大约过了中午时间,那员外想来事先有所安排,先招呼一个年轻女子给万仞山辅助进食,然后和杨柳、杨诚森一起进中午饭。
那员外道:“感谢两位兄弟,不然我那小娃儿,今天可是凶多吉少了。”
杨柳道:“哪里,我们只是见有危险,临时伸下援手而已。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小兄弟说哪里话来,我钱某心下真是感激得紧。
钱某敬恩人一杯。”
杨柳见自己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酒杯,想来可能是刚才倒的,而自己只顾听钱员外说话,所以并未注意。
她推托道:“钱……钱员外客气了,只是小生生来身体不适,不惯饮酒,还请员外见谅。”
钱员外当下愣在那里,他一时间还未想到世上会有不会喝酒却出来走动的年轻人。
那杨诚森要替杨柳打圆场,而且事情发生以来,他都被人当作不存在一样,已经闷得慌了:“钱员外,这位小兄弟当真喝不得,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钱员外还没见过这场面,但他疑惑间还是先给自己和恩人下台:“恩人不沾酒,那钱某就先干为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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