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们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只是一块问罪墙上随便记载的一些过往罢了,毕竟堕仙是万年前的人物了,几人看过故事,都没怎么放在心上,都下意识地觉得,堕仙早已灰飞烟灭。
楚照流有些想不通:“倘若他的目的就是仙门之匙,为何还要视我们为眼中钉?”
“不要去理解一个疯子。”
谢酩淡淡道,“设身处地想想,他恐怕早就疯了。”
楚照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换我是他,我也会疯……顺便提个意见,谢宗主,手能别放我腰上了吗?”
谢酩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面上无波无澜:“怕你站不稳。
怎么,你的腰摸不得?”
摸不得你还要摸?
就算摸得,你又为什么要摸?
楚照流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莫名有种自己被调戏了的错觉。
不能吧,谢酩是什么人?
一捧高山雪、一轮山尖月,高贵又出尘的,会调戏人?
鸣泓剑突然兴奋地叫起来,蠢蠢欲动。
谢酩眼皮也没抬一下,不轻不重地拍了把剑柄,将突发恶疾似的剑收归入鞘,收回了流连在那把窄腰上的指尖。
就在此时,一道网忽然从顺着海水飘来,将两人圈在了中间。
谢酩指尖一动,正要将这道渔网割碎,楚照流连忙按住他的手,低头仔细打量了下:“这是我闲得无聊时炼的捕捞网,不反抗的话不会收缩,所以别乱碰,也别割碎,尤其别用灵力碰。
这玩意一直闲置在储物戒里,戒指在二师兄手上,应当是二师兄在捞人。”
如楚照流所言,这道网并无什么束缚之力,将两人套住了,就朝着一个方向拉去。
谢酩垂眸看着无害的网线:“用灵力触碰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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