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斑点头一昂,很傲娇地从路平安怀里挤出去,溜了。
路平安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看着他笑,邢天走上前亲了他一下:“我去酒吧了。”
“行。”
路平安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个更响亮的:“好好赚钱!”
邢天走到门口,比了个“加油”
的手势。
轮到上夜班的时候,邢天总要熬到第二天早上五六点才回来,那时候路平安刚醒,挣扎着坐在床上揉眼睛。
第一次看见邢天像个幽灵一样飘进来时,毫不犹豫地扔了只拖鞋过去。
后来他被吓习惯了,偶尔还能拦住“幽灵”
,埋在他怀里要上几分钟的拥抱。
外面的桌子上摆着邢天刚给他买的早点,路平安一只手拎起袋子,一只手不管小斑点乐不乐意,尽情地揉了揉它的头顶。
然后他关上门,脚步在楼梯上落下一连串节拍。
走出楼道时他总会习惯性地抬头望一望,视线先移到二楼,微风吹动客厅淡蓝色的窗帘,然后到三楼,十次能有七八次看见邢天带着一脸没睡饱的郁闷,还在用力向他挥手。
他也用力挥了挥手,甚至还往上蹦跶了一下。
新鲜的豆浆冒着热气,路平安咬着吸管,却还是没能压住嘴角的一抹笑。
这并不是一种新生活,路平安和邢天都拒绝这样去定义,生活的破碎和裂缝永远根植在他们身上,只是日子在往前走,他们也在努力往前走。
——
“尝尝,我发明的新菜。”
邢天兴冲冲地从厨房端出一盘卖相看上去的确不错的...东西。
路平安现在一周六天都在学校吃食堂,难得回来吃饭的周末,邢天总要给他“露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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