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拎着他惯常用的那条淡蓝色毛巾,逗猫似地抬高了手。
容斯言皱眉:“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陈岸把毛巾晃了晃:“看看我亲爱的老婆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早安吻。”
容斯言把毛巾一把拽下来,干脆利落地洗完脸,道:“你要是真的很闲,不如多想点办法怎么让苏逸川同意作证,而不是在这儿孔雀开屏。”
前几天,苏逸川顶不住压力交代了全部实情,但是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了不牵连妻子女儿,完全不搭理他们的威逼利诱。
他们答应他“如果出庭作证,就出钱帮你戒毒治病,帮你保护家人”
,苏逸川也置若罔闻,似乎已经完全不相信任何人了。
陈岸苦笑:“老婆,我们之间现在除了查案就没有别的话题了吗?”
容斯言洗漱完毕,终于纡尊降贵,偏头看了他一眼:“比如?”
陈岸把他面对面抵在梳洗台前,咬他的唇瓣,撒娇似地轻哼:“比如……时不时维系一下夫妻感情,关心一下老公的生理健康啊……”
容斯言的嘴唇刚刚被冷水浸过,软软凉凉的,被强势地撬开唇瓣,口腔里满是清新的薄荷香气,吸一口就甜到人的心坎儿上了。
被咬上来的一瞬间,容斯言的唇间泄出一丝难耐的“嗯……”
。
这声轻哼跟羽毛似的,又绵又软,余韵悠长,搔在人心底最痒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极了蓄意勾引。
但这其实是容斯言身体的条件反射——他太瘦弱也太软了,被稍微强迫性地抓住,皮肤就会泛红变烫,而陈岸又太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轻易地就能让他攀上云端。
陈岸温柔地啃着他的唇瓣,诱哄道:“今天不去了吧,不去学校了……”
脑海里回忆起昨晚在床上,容斯言衣衫半褪,被抱在怀里哭泣挣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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