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说:“我听说目击者是个小孩子。”
“对,是我们孤儿院的孩子。”
“我们若是执意追究下去,这个孩子定然会有危险,我们不会让一个孩子涉险的。”
“他为什么会有危险?”
锦徽意味深长地看向金先生。
“易太太应该很清楚大事化小的道理。
这个证人越重要,真凶越会让他死。
他只有不重要了,此事才能完结。”
金先生回答地游刃有余,并没有在意锦徽的审视。
锦徽说:“不仅是大事化小,还因为我的丈夫动用关系保护了他,也因为警察厅加大防范力度,不是吗?”
金先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易太太神通广大,自是我等不能比的。”
金先生看了一眼阴沉的天,提醒道,“易太太,今日有雨,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锦徽上了车,谢谢金先生相送。
车子驶走老远,叶枝的头才转回来,她看向锦徽还是不可置信道:“太像了。
金先生的声音太像表少爷了。”
“是啊,太像了。”
锦徽看向车窗外的乌云,压在她的头顶上,头晕眼花。
她曾经怀疑过邹正川受伤会不会是自导自演,为了不被发现真相所以要杀了方小时封口。
所以她故意试探金先生,却没有瞧出他的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真与他无关,还是他过于滴水不漏。
锦徽和叶枝的情绪都不是很高。
平日里叶枝一直活蹦乱跳,突然蔫了下来,怪让人担心的。
叶枝不知道怎么跟丁叔他们解释,干脆就不解释了,继续唉声叹气。
锦徽晚饭吃的不多,易舷看她没有食欲,定了旭华饭店的鲜奶送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锦徽想去散步,易舷放下手里的工作,陪她出去。
夜里微凉,锦徽披着披肩走在前面,易舷跟在她的身后。
关于载凡的事情,锦徽已经与易舷说过很多次了,易舷不认得载凡,但也能在锦徽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她对载凡的崇拜。
所以当锦徽告诉他,她将金先生错认成载凡时,他理解锦徽满怀希望下的失落。
他说他会让红叶帮的人查查金先生的背景。
锦徽没有同意,她不想让金先生以为她对上南会有兴趣,连查都不想查。
易舷想起自己和金先生暗地交易时,金先生表现出对上南会的些许不满。
他猜想上南会之中必然会有动乱,不查便不查吧。
散步时,易舷提到了佟云争。
其实这两人经常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办法,沪城就这么大,沪城商界也就这些个人,他们两个时常碰到面不是稀奇的事。
只是锦徽听着新鲜,难得听到易舷在自己面前说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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