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城简单的一句,激起那个蛰伏已久的雄心。
段狼凝视着拓跋城,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不屑,打量了过后,淡淡的道:“老子没得儿子。”
“今夜就会有的。”
拓跋城耳朵里传进一声微微的婴儿泣哭声,那声音带着对初来乍到的害怕,又有一丝无所畏惧的对抗,让人萌生对生命的向往。
“……”
显然牢内的人里,也有听到的,甚至有人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的首领,毕竟这种事只有本人者最清楚,只是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拓跋城说完这一句,骤然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段狼的眼前。
众人都围上来,有人忍不住道:“骗子,那人就是个骗子。”
“可那声音……”
“是野兽的叫声,北宫里养了那么多的野兽,那些吃人的东西,不愁吃喝的还不闲着没事就下几个小崽子玩玩。”
“哈哈……”
有人不厚道地笑出声。
“我看不像,能在地宫里熬过三十六道刑的,怎么也不会是个懦夫。”
一个沧桑的声音传递出不一样的情绪。
“国师,你说他在这里受过三十六道刑?”
段狼瞪过那群跟他开开玩笑的下属,回道惊诧的道,“他能如此扛得,为何不离开?”
国师道:“看他的长相不是中原人,又说一口晋国的官话,将军,此人有许对我们有用。”
……拓跋城再回到牢房里时,草堆上多了一对母子。
阿乐抱着一个小小的布包,坐在草垛里,身上披着司马清的衣服,而那个小布包里发出哼叽的声音,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闭着眼,安然的睡在阿乐瘦弱的臂弯之中。
拓跋城望了一眼,走向牢门的角落里,像是那对母子是洪水猛兽,他只有离得远远的才安全。
司马清挨着他坐下,小声问:“怎么样?”
“见到了。”
“他答应了?”
“没有。”
拓跋城身子向后一靠,半闭上眼,“他被刘琨出卖,不会轻易信人的。”
“他对晋国的旧部倒是还有感情。”
司马清道。
“什么?”
拓跋城睁开眼,坐直,看向司马清,瞬间明白她的意思,马上道,“不行,绝对不行。”
司马清:“都到了这一步,我们多呆一天,危险就多一份,你深入地宫里让上面的人争得你死我活,可是和平的日子从不是靠躲避就能永远不发生战争的。”
“我知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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