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也喝道:“你们几个,到底是听命于谁?”
一直躺在软椅上作号叫状的石昇,被石花瞪得心虚,连哭带骂的道:“我没说要杀她,只是要让她去给相国长子殉葬而已。”
“怎么的,殉葬不成,就要杀了她吗?”
拓跋城逼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真不是我。”
“你闯营在先,当我面杀人在后,石昇,你真当这先登营是你的。”
石昇烧坏了双腿,又被人踢了那种地方,早就痛得语无伦次,一时激动喊了一句:“我们石家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不帮自家人,专帮外人。
是卜珍就要让她去给她儿子殉葬!
活着生殉,死了冥婚。”
石花怔了怔,手中的鞭子紧了紧,只见那被锁在鞭子另一端的仆人四下望了两眼,似乎并不惧怕,鼻中发出“哼哧”
声:“小姐,少爷说的是真的。
闯营的事,我自向你交待就是。”
说完,只将脖狠狠往刀刃上撞去,血光如飞雪喷射而出,四溅在执刀人的身上脸上。
温热的红,快速的顺着刀刃流向地面,没入沙土,瞬间即逝。
司马清全身冰凉,石家居然还有这样的死忠之辈。
她脑袋里转个几个念头,唯一能想出的便是,不要再死一个人,哪怕是眼前小小仆从,应该死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个让她死主谋。
……赶回石府的路上,司马清一直双手被绑,拖在石花所骑行的马后。
而石昇则让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送紧急军令般的速度,火速的送去了百济堂。
百济堂,是长安城里的名医馆。
那里的医生有医治烧伤的良药。
而这条消息还是拓跋城提供给石昇一行人的。
坐在马上的石花对拓跋城道:“我弟弟冲撞了大人旧部,您还不记较,果然有容乃大。”
拓跋城只挑眉道:“那何解了司马清的绳索,怎么说,她也是相国府的人。”
石花应声点头,将手中绳索一抛:“那就有劳拓跋大人,这人是留下,还是放了,您自己定夺。”
心中窃喜的司马清,脸上绷不住露出一丝期待的笑意,交给拓跋城等于让她有了逃走的机会。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的确有些道理,拓跋城接过绳索,刀光闪过,勒在腕的绳断成数截掉在了地上。
不过,欢喜只是一阵错觉罢了,司马清刚揉了揉腕,便听到拓跋城道:“你骑上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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