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病了,刚送进中央医院,我是急着找钱给他治病。
&rdo;戴其乐知道盛国纲家里养着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像是集各种顽疾于一身,常年的闹病危。
十分了然的一点头,他对着盛国纲摆摆手:&ldo;没事没事,我不急着用钱,你那边治病要紧。
&rdo;盛国纲十分感激,承认戴其乐这人够意思!
盛国纲在戴家客厅里酣睡一夜,打了半宿的呼噜。
杜宝荫被这位客人吵的睡不着觉,就睁着眼睛眨巴眨巴,抱着戴其乐取暖。
熬到天亮时分,盛国纲告辞而走,他才得了清静,小睡片刻。
及至他睡醒了,戴其乐也走了,又给他留下了一张字条一点钱,说自己今天要去歌乐山,让他自己去买东西吃,天黑就睡觉,不要等门。
杜宝荫无所事事,在阴冷的房间里东坐坐,西坐坐。
他一直过的都是这种生活,所以不但不觉寂寞,反是感到安然。
灌了只热水袋抱进怀里,他躲在被窝中,翻阅一本从书店里买来的武侠小说。
他并不是个读书的人,对文字也没有太大兴趣,翻了两页后就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长,下午方醒。
懒洋洋的爬出被窝披上衣服,他出门到外面的公用洗手间去撒了一泡尿,然后哈欠连天的回了房,一边系衣扣一边打算下楼去吃馄饨面。
衣扣系了不到一半,房门却是忽然被敲响了。
他以为是戴其乐回来了,很高兴的跑过去开门‐‐然而站在门口的人,乃是杜绍章。
&ldo;哟!
&rdo;他吓了一跳:&ldo;九哥?&rdo;九哥的心杜绍章依旧是怀柔。
进门后他环顾四周,又掀帘子进卧室打量了一番。
依旧沉着脸,倒是并没有骂人,只问:&ldo;就这么两间屋子吗?&rdo;杜宝荫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倒是并没有反感的情绪。
自从戴其乐的肺炎痊愈之后,他就没有再主动去看望过九哥‐‐当然自己也是不愿意去的,但是不管愿不愿意,这行为总有过河拆桥之嫌,不大像话。
&ldo;是,只有这两间。
&rdo;他轻声答道,忽然机灵起来,提起暖水壶倒了一杯热水,双手放到外间桌子上,又招呼杜绍章:&ldo;九哥,你坐。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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