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妤摇头，吃饭才不到两个小时，“不饿，快点做。”
看他做了两题，要不就是抬起头看她，要不就是和她讲两句话，做的题还没有他说话的次数多。
江随嘴巴又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就被林妤打断。
“也不许说话，好好做题。”
“可是你在我旁边，我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江随看着她的脸，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直钻鼻孔。
林妤站起来，声音娇软：“那我出去，等你做完了，再进来？”
江随眼眸睁大，又把她拉下来坐好，“不许出去，就在这里陪我。”
“可你不是说我在这里，你集中不了注意力。”
江随眼睛一转，适时提出条件，声音哑到极致：“你主动牵一下我的手。”
林妤有些怀疑他是故意的，这和他集中注意力有什么关系？
“我牵一下，你就认真做作业？”
林妤手指捏紧，现在不是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看得格外清楚，江随脸上带着隐隐的期待，黑色的头发下是立体的轮廓。
江随的手指白皙，指骨分明，手腕上是隐隐青色的血管，在京市的那段日子，他每次见面都会给自己捂手。
“好了，认真做题。”
这是牵手吗，顶多算碰一下把，有一秒钟吗，江随纳闷，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哦，好吧。”
只能拿起笔认真做题，林妤也怕打扰他，离他远了一点，可江随不允许，说闻不到她的味道了。
没办法，隔了五厘米的距离，陪他做题。
书房里能听到江随落笔的声音，和隐隐的车声。
一个多小时，江随终于把一张试题做完。
林妤拿起红笔检查，神情变得格外认真，江随每次在心里止不住想，或许以后真当了老师，一定会是一个很认真，很负责的老师。
一分钟后，林妤把红笔盖上，把试题挪到他面前，语气柔软，“错的不算多。”
江随撑着下巴，眼眸深邃而明亮，“眼睛都看酸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林妤看了一下时间，轻声道：“好吧，那休息十分钟。”
然后就被江随拉到了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搬出了一堆的零食，又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甜品。
“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都可以，我去给你削水果。”
然后就走进厨房，给她削水果，眼里藏着无法言喻的喜悦，技术菜就应该多练。
五分钟后，给林妤端来了一盘苹果，草莓和蓝莓，邀功似地递到她面前，“是不是没有之前丑了？”
林妤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投喂的小仓鼠，面前摆着各种大牌零食，甜品，以及江随切的一大盘水果。
“嗯，比之前好看不少。”
江随心花怒放，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真的，那快吃，都吃完，以后我都给你削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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