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
姜娴娴放下胳膊，缓了缓，但是气息明显不足。
“开门。”
顾昔时命令式的语气，让姜娴娴开门。
“真的没什么事。”
“开门，不开的话，我就撞门。”
顾昔时说的很笃定，姜娴娴感觉自己再不开门，顾昔时真敢破门而入，门是无辜的！
“开开开，你等一下。”
姜娴娴看了一眼自己，总不能这样见顾昔时，先穿件衣服。
“你给我拿件衣服！”
姜娴娴对着门外喊道。
“哪件？”
“就我夏天那套短裤短袖的睡衣。”
自己拿的吊带睡衣，还是不太方便。
“好。”
没过一会儿，顾昔时敲了敲门，姜娴娴打开了门锁，开了一道小缝隙，伸出一只胳膊勾了勾手。
顾昔时把自己手放上去了。
“你故意的吧！
我要衣服！”
姜娴娴又探出了个头，瞪了顾昔时一眼。
顾昔时把衣服给了姜娴娴，姜娴娴又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到一分钟，姜娴娴打开了门。
“非让我开门，我开了。”
此刻姜娴娴已经穿好了睡衣。
“你洗完了吗？”
“我洗了腿。”
“背后呢？”
“我够不到。”
“我帮你。”
“不洗也行。”
“我只看你后背。”
顾昔时此刻的话，也不知道能信几分。
好几天没洗澡，加上绷带勒的，这几天总平躺睡，姜娴娴后背感觉还是很不舒服的，急需热水澡好好洗一下，顾昔时说的还是让姜娴娴动心了。
“那也行。”
姜娴娴让顾昔时进了浴室，自己背对着顾昔时，解开了扣子，上衣从肩膀处滑落。
顾昔时接过衣服，放在了一边。
姜娴娴的浴室安装了一张大镜子，暗灰色的瓷砖也反着光，有一种朦胧的镜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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