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屈辱的泪珠又再次蓄满了我的眼眶,可我却高高仰起了我的头颅坚决不让它滴下来。
呵呵,跪就跪吧,我如今虽然只是南风馆的一名小倌,但我身上可是流着皇室尊贵的血统,叫我跪,这到时候遭了大报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用帕子将眼泪擦干。
从此以后,我的每一滴泪水都不该为这南风馆毫不相干之人流下,我的泪水只应留给于我有恩情之人。
而这南风馆主人自己不修德行,这在别人身上受了委屈,却要立马将气撒在这低等之人的身上,实属德行有亏心胸狭隘之人,此地必然不是久留之地。
只是还不知屋内情况如何,我的内心总有些焦灼,这时间线拉的越长,就越容易有变故发生。
我连忙将跪着的身体挪了挪,与门缝靠近,耳朵正对着门缝,很好,还能依稀听到些声响。
南风馆主人貌似和萧王府嬷嬷发生了很大的不愉快,里面还传来了茶盏被摔碎了扔在地上的声音。
呀,为了争夺一个小小的我而已,居然还搞出这么大阵仗来,突然觉得好幸福呀,我时安澜何曾有过这般待遇呀。
我里心里正觉得美滋滋的呢,突然那屋门却从里面被推开了,还差点夹到我美丽的耳朵呢,我连忙迅速挪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跪着,低垂着头,像是一心悔过的样子。
可我好像表忠心表错人了,这开门的并不是嬷嬷或者是主人,而是那如哈巴狗摇尾乞怜的管事的。
那管事的见我低眉顺眼的跪的板正,瞅了我几眼还发出一些不耻的笑声,真真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可笑,我可听不懂你的那些狗言狗语,难不成你对我汪汪汪,我还要回应你汪汪汪嘛,还是回去找你的南风馆主人吧,你们两只狗待在一起才比较好交流呢。
不过,这管事的狗好像是有任务在身,并没有与我有过多交涉,而是转身往前面走去了,大概是去叫人了吧。
果不其然,这管事的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几名端着饭菜点心之类食盒的仆人,想必那套新的茶具也赫然在其中吧。
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妥了,这谈判双方之间都能共处一室享用饭菜点心了,看来形势大局已经定了下来了。
嘿嘿,看来这下就可以等人将我赎身领回去了。
我这回倒是诚心诚意的跪着的,反正我现在心情大好,叫我干什么都乐意至极呢。
就是这跪着跪着我的肚子都感觉咕咕叫了,尤其是刚刚闻到那食盒里香喷喷的肉味,我的口水差点就没忍住流了下来。
我也好想吃肉呀呜呜,真希望去王府之后我能过上日日食肉的好吃的,这素馅的包子虽也好吃,可终究是没有那肉馅的香呀。
我在屋外跪了好久,直跪的我腿打软,眼皮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合上了,我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见到了我那熟悉的友人周公。
还是那管事的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才从这美梦中清醒过来,天哪,这都什么时辰啦,怎么感觉天都有点黑了呢。
“时安澜,你快去屋里收拾收拾东西吧,你小子命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萧王府已经买下你给你赎了身,一会儿你就跟嬷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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