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聿冷而清澈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
黛玉感觉子聿搂自己搂得更紧了。
隔着初夏薄薄的衣袍,能感觉到他胸前厚实的肌肉。
她脑海里浮现出去年秋天他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束脚裤,和人摔跤的样子。
每逢秋收的时候,总要在农田前举行摔跤大会。
扬州城里城外的年轻男子都会参加。
去年秋收的时候,母亲照例也带自己去的。
那时节,子聿的身子就很结实的样子,小麦色的肌肤之间是浮起的紧实的胸肌,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总能在他人将要把他摔出比赛圆圈的时候,爆发出强劲的力量。
黛玉感觉自己刚刚开始长起来的胸口前像压了一块重石头一般。
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几个月前,我父亲应该就跟你父亲提了这门亲事,想着等你母亲好了以后,就上门提亲。
亲事说的是等你及笄以后再办。
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玉儿,我等不了了。”
子聿灼热的身子像火炉一样烤的黛玉身体也逐渐发热。
黛玉感觉子聿说的话明明都能听懂,却又像是听不懂一样。
自己明明才不过十岁左右,离成婚还早着呢。
子聿也还没有行加冠礼。
可她转念一想,女孩十五岁及笄,男孩二十岁加冠,但真的等到男子女子成年礼之后再成亲的人家也是少数,十几岁的时候,两家府上过了六礼之后,便成亲的很多,只不过不会那么着急生宝宝就是了。
瞧自己,转眼之间便想了这么多。
黛玉的脸忍不住有些泛红,耳尖也逐渐红了起来。
不过,若是能和子聿成婚的话,想必母亲和父亲也都很放心,两府之间这么近,想回家吃饭抬脚走几步便到了,都不用轿子和马车。
而且,整个扬州城的世家子弟里也没有几个像子聿一样俊朗又上进可靠的男子了,梁文的相貌倒是和他不相上下,可是文不成武也不成,经史子集不过学了些皮毛,都比不过自己这个不用科举考试的人。
黛玉手臂上使了好大力,终于把子聿推开了。
“我们坐下,你慢慢说。”
子聿瞧着玉儿透明的肌肤下,有些泛粉了,知她定是乍然听自己说起这些,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松开手臂,坐在石凳上,把她抱在自己膝上,圈在自己怀里。
“好了,说吧。”
子聿把下颌放在黛玉小小的浑圆肩头,闻着她发丝上淡淡飘来的栀子花的香气,嗓音低沉地说道。
“子聿,这怎么说嘛?”
黛玉靠在子聿的臂弯里,感受到他胸膛处的强烈跳动,有些坐立不安,她想从子聿的膝上下来,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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