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狐疑地看了看她，又探头看向店里，见真的没什么事情，这才点了点头，跟在顾盼夏的身后回了院子。
北冥边走边小心翼翼道：“听说……你昨夜给了霁月两袋神水，还有吗？”
顾盼夏脚步一顿，微微蹙眉，“他告诉你的？”
北冥摇头，“不是！”
“那你又如何知道的？”
以他们目前的表现，她相信霁月的确不会主动告诉他。
只是……她记得自己是私底下偷偷给的霁月，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陆远告诉了他？
“没有人告诉我，是昨夜我吃多了，肚子疼，出来如厕的时候，不巧碰见了！”
“是吗？”
顾盼夏半信半疑。
转念一想，她在自己家里，神情比较松懈，所以也没有在意，昨夜她给霁月灵泉时，这附近到底有没有人。
“不是……姑娘，那神水，你还有没有？”
他才得了半袋，霁月缺得了两袋，这亲疏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再说了，他可是少主的属下，也是她将来的属下，她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顾盼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霁月是大夫，要医治病人，他神水得多点也是应该的。”
北冥细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那……到底还有没有？”
顾盼夏将视线移向别处，继续朝前走，没再理会他。
许久，才听她幽幽道：“半袋神水已经够你用半年了，省着点啊，那东西可不是说得就能得的，要不是看在你是自己人的份儿上，我还不乐意给呢。”
北冥一听，急忙附和地点点头，“对对，姑娘说得对！
都是自己人。”
“那……完了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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