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寒暄着说了些‘辞行’、‘顺风’之类的废话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皇甫战文望着这个朝夕相处四十天的年青殿下,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皇甫战文一咬牙,沉声道:“属下想坦白背后那人。”
秦雷面上表情不变,仿佛早料到他会如是说。
“这些日,我对咱们大秦的门阀也多了些了解,知道你们皇甫家比大秦的历史都长。
也曾经长期执军界牛耳。”
秦雷却说起了皇甫家的历史。
皇甫战文点头道:“一百年。”
神色缅怀而自豪。
秦雷微笑道:“这样辉煌悠久的家族,有可能完全倒向某个势力吗?”
皇甫战文略带骄傲道:“不可能。
寒家只服务于国家。
虽然有时会有倾向,但是不会成为谁的附庸!
任何人都没这个资格。”
秦雷起身洒然道:“那我就心安了。”
皇甫战文跟着起身道:“可是属下不心安。”
他指的是秦雷为他担下了军营血案的所有罪责,他欠着个情。
秦雷想了想,指着桌上的纸笔道:“那你就写下来吧!”
皇甫战文想了想,叹道:“也好。”
上前提起笔,蘸了蘸墨,在纸上一挥而就。
然后捧着那纸,奉给秦雷。
秦雷没有看,只是把那纸扔进桌上的火盆中。
火焰一下窜高,吞没了纸张。
秦雷对他笑道:“我若是知道了,心里便永远一个疙瘩。
还不如这样利索。”
皇甫战文无奈笑道:“殿下宽厚,战文感激不尽。”
他知道秦雷不想让他这么简单还了回护之情。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秦雷便拿起盖子,扣灭了火盆。
过了一会,再把盖子掀开,纸张的灰烬处,赫然有四个字显现。
秦雷这才长舒一口气道:“老兄,这不是我狡猾,只能说你赶上了。”
为了准备情报课,他刚制作出银粉墨水,正要试验,皇甫战文就来了。
……皇甫战文和他的太子卫启程后,秦雷也开始了他的特种训练……土城校场上。
望着明显空旷的队伍,秦雷大声咆哮道:“欢迎你们,胜利者!
!”
声音传出老远,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离去的人们听到。
一句话就调动起这群离愁淡淡的兵士的情绪。
是呀!
我们是胜利者,定然有更光明的未来。
秦雷见他们眼里掩不住的得意,突然嗤笑道:“可你们在我眼中只是一群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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