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瞬,硬是将此事拉扯向少年人急切。
年少轻狂,既然不是故意拔刀,并且还未真见血,圣上自然怪不到哪里去!
禅宗的人已经架起禅睢了,他紧咬的唇泛白,哪怕被止住手脚眸子中也漆黑骇人,全然不像平日里的禅睢。
禅宗起身告罪的话还没出口,只见高居位上的圣上先笑出声。
龙袍加身的男人以放松的姿态靠在椅上,轻描淡写道:“不忙。
到孤这里来,你是……禅白衣的胞弟。”
果然禅白衣三字一出,哗然众声。
禅宗胸口猝沉,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章十五
禅睢是被压按在御前的,他抬头看见禅宗的目光冰凉。
方才的话还没褪去,他咬紧牙关,挣开其他人,跪了下去。
“因何喧闹。”
这个传闻中待禅家十分宠信的男人有双凤眸,敛着的时候令人看不清底蕴。
禅睢了磕头,闷声答道:“惊扰陛下圣驾禅睢罪该万死。”
“无妨。”
圣上指尖敲了敲座把手,“年轻气盛并非极坏的事。”
说到这他偏头笑起来,凤目锐利尽藏,“怕什么,禅承袭的儿子正该是这个模样。
及冠了吗?”
“尚未。”
禅睢头低下去。
“抬起头。”
凤眸打量在他脸上,语调不瘟不火,“长得倒是……像你父亲。
你兄弟一众,唯独你最相像。”
禅睢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人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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