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新婚之夜,陛下竟然抛下新后,一个人跑去封存了的东宫。
先太子和太子妃已经被他赐死,内府将东西清点收归国库后,这里就没人再管理。
萧靖钰推开宫门,只见里面一片萧条,到处空荡荡的,宛如冷宫。
刘忠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只见他兀自打量了一会儿,而后抬步迈向其中一座宫殿——那是太子妃傅瑶的宫殿。
萧靖钰站在宫殿前,突然问:“她离开时可曾说过恨朕?”
“这……”
刘忠似有难言之隐。
萧靖钰道:“那便是恨了。”
他一步步踏上覆满白雪的台阶:“她该恨我的。”
刘忠想要跟上去,却听他道:“别过来。”
于是只能提着宫灯守在门外。
傅瑶的寝殿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值钱的东西都被内府收走了,借着窗纸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能看到衣架凳子碰倒了一地。
大婚第一夜,新帝就是在这个没有蜡烛和碳火的宫殿里待了整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十日后,傅丞相独子傅琛应召回京,先是去祭拜了逝去的太子妃,而后一人一骑提剑闯进了皇城。
傅琛是文人,待人接物一向温和,任谁都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提剑进宫的莽夫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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