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池靳予又一次破天?荒没去上班。
“醒了。”
坐着看书的男人低头?拨开她脸上发丝,“想吃什?么??”
“不想……”
没胃口?。
嗓音完全是哑的。
男人勾了勾唇,从柜子里拿出盒润喉糖,往她嘴里放了一颗。
南惜含着糖缓了几分钟,声音才略微正常:“我昨天?……”
书翻了一页,他语气很淡:“过去了。”
南惜不想他误会:“我就在那儿坐了坐,什?么?都没干。
我知道我结婚了,肯定不会对不起你的。”
“昨晚我也有些失控。”
他合上书封,看过来,“但如果再?有下次,我还会失控。”
“……”
南惜天?灵盖猛猛一抖,“不会,不会有下次。”
“嗯。”
他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南惜试图翻身,扯动浑身骨头?,整个人像被拆过一样,疼得她瞬间皱眉。
那里有冰凉的感觉,应该被他抹过药。
滑下的被沿露出莹白肌肤上的零散痕迹,青紫和红色,像泼上去的画。
池靳予见到这副光景,懊悔心疼,把书扔到旁边,俯身,唇瓣轻轻贴了一下她额头?。
“你过分……”
女孩瓮声瓮气。
他搂她入怀,忏悔的语气很真诚:“嗯,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她今天?都出不去这个被窝。
以前她觉得小说里描述太夸张,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什?么?叫来源于生活。
池靳予一整天?都在照顾她。
牙刷送到嘴边,午饭端到卧室,怕她无聊,抱她到影音室看电影。
傍晚天?气好,南惜说想看夕阳,又将她抱到顶楼。
别墅虽然没云宫那么?高,但从这里看夕阳是另一种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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