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皇后娘娘和三姐也在。
不知道是不是那件事让六姐记恨在心,陷害儿臣……”
说完幽幽地望向皇后和邱舒绒。
皇后和邱舒绒面面相觑,这……怎么点到她们了?
皇帝一听,心中大约已有计较,转过头紧盯着皇后,语气冷然,“小十说你当时也在场,可有此事?”
皇后敛了敛神色,吸口气,站起身回道,“回陛下,当日臣妾带着舒绒到勤政殿给您送汤,路过御花园确实撞见此事,臣妾已经告诫过她们,要姐妹和睦,之后就去了勤政殿。”
“哦?那就是说这件事属实咯?”
皇帝剑眉一皱,眼神森然。
转头对着邱钟惠大声呵斥:“孽障!
你可知罪!”
邱钟惠被皇帝突然一声高喝吓了一跳,“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嘴里仍旧狡辩,“儿臣不知,儿臣不知……”
接着说道:“那是邱予初的百寿图绣品,就是从她房间拿出来的绣品,父皇请您相信我!”
邱予初出来辩解道:“六姐此言何意?且先不说那是不是我的绣品,我房间的东西你怎会得到?莫非是你进了我的房间偷拿出来的?”
“其二,众所周知,我的绣技一般,甚至可以说很差,往年中秋节,我都不敢自己裁衣服,害怕贻笑大方。”
“我又怎会在太后娘娘寿宴上,暴露自我短处让他人嘲笑呢?所以我不会绣百寿图当作寿礼献给太后娘娘!”
邱予初面色有些赧然。
邱钟惠此刻才明白,死丫头故意放着百寿图引她上钩!
双眼死死盯着邱予初,嘴里似乎咆哮着些什么。
皇帝怒极反笑:“孽障,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拉去慎行司,大刑伺候。”
“不不不,不要,父皇,我说我说!”
邱钟惠一听慎行司,全身汗毛倒立,那鬼地方有进无出,她才不要去。
邱钟惠痛哭流涕:“父皇,儿臣只是想给邱予初一个教训,儿臣没有想过要破坏太后娘娘的寿辰,儿臣真的没有!”
“孽障,还敢狡辩,姐妹和睦,你为何要如此陷害自己的妹妹,倘若今日你得逞,受处罚的就是你妹妹!
还敢说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皇帝拿起茶杯猛地掷在邱钟惠跪的地方,茶杯碎渣飞到她腿边。
“父皇,你可曾关心过我半点?我和她同为庶出,你可曾多看过我半眼?凭什么她可以享受如此待遇,我就应该过得这么惨?”
邱钟惠仰天大笑,开始口不择言。
邱予初眸光一沉,微微摇头。
她有今日成就,也是自己看准时机,从常遇青下手,在数九寒冬跳水得来的啊!
邱钟惠如此说就相当于将皇帝不管自己孩子的事公之于众,会让皇帝更难堪,也会换来更重的处罚。
果不其然,皇帝听她说完更加愤怒,手上青筋尽现,怒不可遏,“孽障,还在口不择言,不思悔改,胡乱攀咬。
先是破坏太后寿宴,后又陷害姐妹,三是不思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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