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
恩窈说。
她就只是知道,今天,不是个安生日子。
想到刚刚那拨儿人,她背上起栗。
“恩窈。”
西溪望着路边青青的麦地,“我上回说的话,你是真的没听进去啊。”
“我听进去了。”
恩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润一润干涩的喉咙,“你要喝水不?抽屉里有……骆驼,我真听进去了。
可是你也知道皇甫峻和我们家什么关系,那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我见了得叫声‘哥’的人,如今他为了案子,常常出入事务所和我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嗯?”
“你没忘了晓琪……”
西溪捏着手里的小红矿瓶子,“啪叽”
一下拧开盖子,“可你也没忘了皇甫峻。
我没说错吧?”
。
正文“吹毛求疵”
沈明斐(六)红|袖|言|情|小|说“喝水吧,想象力就怎么那么丰富。”
恩窈笑,“你今儿怎么了这是?放心,你说的,我都记得呢。
有什么啊?”
“还没什么?”
西溪喝了一口水。
泉水甘洌,润着喉。
心头像是有点儿火,这点儿水是浇不灭的。
“我没忘了皇甫峻啊?对啊,你想想,我怎么能忘了呀。
想当年,我到底也幻想过嫁给这么一位谦谦君子呢;可是我对他所有的粉红旖旎、绿色环保的幻想,全都胎死腹中,这么惨的往事,我告诉你我忘了,我那是绝对的口不对心,骗你的。”
恩窈笑着,抬手扯了扯发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这种白面书生,斯文俊秀型的。”
庹西溪担忧的看着笑容满面的恩窈,“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
恩窈手指弹了一下方向盘,“骆驼,皇甫峻没对不起我什么;但是他对不对得起别人,我现在还没有结论。
不过骆驼我告诉你……”
恩窈拖了一拖。
西溪点头,“我听着呢。”
“那天蒋晓琪拿着电话给我唱《后来》,我能听见飞飞在电话里咕叽咕叽的打岔儿,能听见她笑,她把一首歌唱的七零八碎的……她和我说飞飞大名还没起,等着我回来我们一起给起……骆驼,我现在就能告诉你,这个电话我三年半了,一闭上眼睛,那声音就在我耳朵边上,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骆驼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迷信,我也不相信直觉这种鬼东西,我就是不能信她是自杀。
退一万步讲,如果是自杀……如果是,谁害她这样的?”
西溪忽然觉得指尖疼,她看了一眼拇指,原来是拧瓶盖的时候,划伤了。
恩窈的语气并不激烈,西溪却被这席话激的头脑有些眩晕。
喝了一瓶水,口更干了。
“恩窈,她有抑郁症。”
————————————————————————————郑子桓今年清明节又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今时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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