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与允祎对视一眼皆都摇摇头,允祎更是上前一步走到婳燕身边说道“格格同皇兄舟车劳顿数日,这些奏折对于我和四阿哥来说都不算什么,不如格格回去休息,若是我有什么不懂的事,倒时候再去请教格格。”
婳燕垂下眼眸看一眼奏折,将手中拿起的折子放回去,这才抬起头望着允祎“有时候不要太过勉强,免得太过,最后还是自己受苦受累。
既然你想做便做吧。”
说罢背对着允祎步到弘历面前。
弘历因着刚才允祎的几句话倒是想起此前二人的争吵,瞧见婳燕走过来,倒是微微后退半步,婳燕自然瞧见,连弘历面上的不释然都看的一清二楚。
婳燕只好停下脚步望一眼弘历“若是太累你就回去歇会吧。”
说罢转头离开乾清宫。
弘历望着婳燕的背影想要在说什么,最终还是压制住,叹口气转身看着奏章,允祎这时走过来“你若是太累便回去歇着,我瞧着你气色倒是不如刚才红润,可是吓到了?”
允祎与弘历也算是点头之交,这几日处置奏章倒是有些情分,只是弘历还是同二十一爷他们更加兴趣相投,听着允祎这么说,弘历也只是摇摇头“有劳二十叔担忧,弘历没事,这折子还有许多,我们便莫在耽搁了。”
闻言允祎也不在自讨没趣,到一旁接着看奏折。
只是弘历虽看着手中奏章,可是心早已跟着婳燕走了,姑姑如今离开又是去了哪,难道是去找皇阿玛了吗?也是,相较于我,姑姑更是喜欢与皇阿玛待在一处,尤其是现在若曦姑姑离世,姑姑更加占优势,只是这么一想,弘历特别的气愤,心底的火气更是翻滚不止,只能摇摇头让自己静心,还是看奏折静一静的好。
这一边弘历又在多想,婳燕倒是正如弘历所想去了养心殿,本来想着处理奏折,后来他们不让她插手,那就让他们处理着玩吧,反正也都是无用的折子。
本打算回去歇着,只是刚走到一般便瞧见苏培盛,这下便得知皇上借酒消愁,皇上的酒量都是清楚的,若是这么喝下去不伤也要病了,只好改路线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皇上坐在屋内默默的喝着酒水,眼睛却看着上一次在十四爷府邸所做的画作,婳燕上前拿下皇上的酒壶,皇上不满的看一眼婳燕“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我原以为你已经释怀,别再喝了,喝的再多也无用。”
婳燕发狠的将酒壶扔在地上,上好的竹叶青变成一滩死水,连陶罐都碎了一地,屋内此刻只有她们二人,倒是外面站着的奴才听的担惊受怕。
“什么都没有了,关于若曦她的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泣不成声的低下头,婳燕蹲在皇上身边轻轻的抱住皇上“若曦看到皇上这么难过也会伤心的。
皇上,请您振作起来。”
“我只有与她这么一副单独的画,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放她离开!
为什么!
我怎么那么蠢!
我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一件件都是在做伤害她的事情!”
皇上抱住婳燕仿佛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婳燕不顾被皇上抱的吃痛,已经是靠着,因为这是皇上压在心底的牢骚,在十四府邸之时皇上不能发出来,因为若曦在,他们连相守的时间都所剩无几,怎么可能去将心底的怨恨发泄出来,回宫后,这种深埋心底的种子破土发芽,皇上一瞬间并发出来,尤其是今日朝堂有人参若曦狐媚祸主,皇上更是大发雷霆,这事还是在来养心殿的路上苏培盛的说道。
“皇上,事情已经发生,已经不能回头,若曦已经不在了!
这是不争的事实,皇上你看清楚些吧,莫让若曦白白牺牲!”
婳燕说完皇上猛的推开婳燕,婳燕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皇上撑着地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婳燕生怕皇上摔倒急忙起身扶着皇上,奈何皇上不乐意,反手又是一推,竟将婳燕推到酒壶摔裂的地方,手心被利刃划伤穿透,婳燕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是回头看着皇上。
皇上指着婳燕怒不可收的说道“住口!
若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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