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琛喉咙一紧,心知这是糟了算计。
屋子里,那股幽香渐渐散却,枝枝试着寻找其它出口,可这屋子,四处都被封死了。
雪上加霜的是,枝枝身上开始发软了。
“枝枝,孤被下药了。”
楚宁琛闭了闭眼,听着响动声,“你信孤,孤绝不会伤害你。”
枝枝回过头看他,“殿下可还有力?砸了窗,兴许还能出去。”
楚宁琛摇头。
他身上那股火愈烧愈旺,他只怕他稍稍一动便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做出些出格之事。
他咬牙道:“枝枝,你过来,打晕孤。”
枝枝听话地抱起花窗下摆放的瓷瓶,缓缓朝楚宁琛走过去。
枝枝第一回做这事,再加上身上无力,走两步便觉腿上软得厉害,每走一步心底便愈发不安。
楚宁琛额前沁着水珠,眼睛已是猩红一片,他指尖嵌入掌心,已有几滴血顺着他的掌心滴落了。
五步、六步……
只差最后几步,枝枝就会用瓷瓶砸晕楚宁琛了。
——
楚云砚把玩着酒杯,一着蓝衣的小公公忽的走上前,俯身低语。
闻言,他眸色一变。
好,好得很。
他侧身凝向同在宴席的年九初。
“怎么了?”
年九初的祖父曾是太医院院首,今日这百花宴,他自是也有赴宴之资,本是一人独饮酒,可实在忽视不了楚云砚阴恻恻的视线,偏了头乜他一眼。
都是千年的狐狸,只一眼,年九初便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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