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小姐所属的工作间有二十个装瓶师,她们是真正的姐妹,感情深厚。
在得知二三小姐怀孕生产的事情后,其余十九个beta装瓶师团结一心,谁也没举报,相反,她们很宠爱这个孩子,甚至分出自己的食物给二三小姐和她的孩子。
二三小姐说,我们应该给这个孩子取名。
也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报复,她给那孩子取名为ark。
ark不属于那个打疫苗抑制性别分化的世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身上甚至没有腺体和信息素。
或者我该说,也许ark不属于abo性别里的任何一种,但是他的确是个α1,也许这就是导师说的“纯洁种”
。
……
花常乐合上书,他看着门,岳无缘还没回来。
楼下的机麻声也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有些头昏,就跑去喝了一杯白开水。
他对着墙上的镜子,看见自己的脸被污渍弄得支离破碎,他发现自己苍白无力,意识被莫名其妙的“ark-520”
弄得一塌糊涂。
一塌糊涂,这可真是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花常乐确信自己听见了岳无缘的声音。
他跑去楼下一看。
一个衣着朋克的年轻女孩和岳无缘混在一起。
他们身上一股酒味,走路都是歪歪倒倒的。
花常乐走过去叫住他们,他叫岳无缘回家。
倒是那个扶着岳无缘的姑娘回头瞥了花常乐,她迷茫的脸上有股腻歪的香水味,浓妆艳抹的,在夜色中蓄意勾人。
花常乐走过去抢过岳无缘,假装没事一样,对小姑娘说:“你扶着的那小子是我弟弟,我接他上去吧。”
那姑娘狐疑地望着花常乐,又贴着岳无缘醉醺醺的身子,在对方衬衣领口落下一个唇印。
花常乐莫名揪心——他已经和岳无缘在一起了,那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盯着她问:“你是什么人?”
那姑娘甩着头发,暧昧地回答:“我是岳哥的朋友啊,那种朋友。”
——那种朋友,这词十分隐晦了。
花常乐皱着眉头,说:“哦。”
她笑道:“岳哥真好,我们今天玩得很开心了。”
花常乐明白了,这女人摆明是要他吃醋的。
他说:“嗯,我先带他上去吧。”
花常乐上楼期间一直在吃醋,他觉得莫名其妙,心头有一股燥热,那种醋意猝不及防地给了疲惫的神经一记鞭挞。
他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岳无缘,想要独占岳无缘,而不是顺从于兄弟情谊和虚假婚姻之间的开放性关系。
静夜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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