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血腥、恶贯满盈的味道。”
“杀人犯身上有股味道,犯罪的味道。
刑警的鼻子比狗还灵,比任何alpha都灵,只要这些杂种从他们身边经过,刑警就能把他们逮出来。
不管他们是化妆了、变装了,还是整容了、变性了,只要他们还是在逃要犯,刑警就会逮着他们不放。”
花常乐盯着那个带墨镜的女人,双眼像烧红的烙铁,兴奋至极。
倒是岳无缘,他看着花常乐,愣了半会儿才道了一句:“哦。”
意外之喜(二)
花常乐正处于兴奋状态,比划着,念念有词道:“你看,她背后正好有砖墙,掐着格子算,那个女人大概一米九,再看她的鞋,大约七厘米,她的身高减去高跟鞋的高度,恰好和单伟执的身高类似。
她的脖子上缠着丝巾,看不见有没有喉结,而且她穿的羽绒服,看不出身材,我无法验证,只能先和她接触一下。”
岳无缘抬起头问:“你说,那个单伟执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老油条一个,”
花常乐说,“我们抓过他几次,每次抓他,他都和我们绕弯子,油嘴滑舌的,如果要说其他的特点……嗯……这个人可能有点好色。”
“好色?”
岳无缘来了兴趣。
“有次我们去宾馆抓人,抓到他在和别人玩……鞭打类的情趣游戏,他是拿鞭子那种。
这群毒瘤在‘溜冰’散热,还搞道具类的。”
“哟,那还真有趣。”
岳无缘暧昧地说。
花常乐对岳无缘不怀好意的笑容抱有怀疑态度,他知道岳无缘又有了鬼点子——在这种事情上他俩十分默契。
他想说,想干什么呢?他话还没说出口,岳无缘就已经溜了过去。
那个女人进了一家老面馆,叫了碗杂酱刀削,在等。
岳无缘跟着进去,也叫了碗杂酱刀削,没挑空着的桌子,就挑了女人那桌。
墨镜女看着岳无缘,显然有些不适应,她朝四周一瞄——有空桌。
这男人不挑空位子坐,偏挑她的对面,不是找茬来的,就是脑子抽了。
墨镜女显然有些膈应,正打算换位子,这人还没站起来,就听见对面的岳无缘说话。
“老师,好久不见啊。”
岳无缘抬头一笑,还真像见了熟人那般。
那墨镜女一下子就懵了,她尴尬一笑,说:“兄弟,认错人了吧。”
这声音不像正常女人,也不像正常男人,太沙哑了。
岳无缘一听,更相信花常乐的推测了——这不是个纯正女性,而是变性者。
然而像岳无缘这样机灵的人,在毫秒之间已经想出了对策,他死皮赖脸拉着墨镜女的手,说:“单老师,您声音怎么了,这是做手术了?”
那女人十分惊讶,转眼之间又皱紧了眉头,她问:“我不姓单,也不是你老师,你谁啊?”
这个反应让岳无缘更确定她的身份。
事实上,整个对话就是岳无缘的语言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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