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白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你竟然不考虑子嗣一事?那你这江山…!
?”
燕燎不悦:“这用不着你操心,朕现在是在跟你说十二的事。”
王信白真想哭,他不想聊了啊…燕燎:“我是觉得,封十二为后,委屈了他。”
“委屈个啥啊!”
王信白真想给燕燎跪下:“你为了他连子嗣都不考虑了,还觉得封他为后是委屈了他??这也就是我家老爷子没听见!
这要是听见了…算了老爷子年事高了,这事我不会告诉他老人家的…”
燕燎正色道:“我不忍心把十二藏在深宫里。”
燕燎是真的愁,愁得没办法,所以才来找王信白出主意。
王信白听得糟心,跺脚说:“那你就让他做丞相!”
“做丞相就不好再给他名分了。”
“那你就封妃!
封后!
随你!”
“封后就不好上朝理政了。”
“…圣上!
我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没办!”
“王、信、白!”
“…哎哟喂干什么呀,这是要命的问题啊!”
“不想帮我拿主意?”
“……”
燕燎冷笑,目光锐利毫不掩饰威胁:“不拿主意也行,那这废国立州一事就交给你全权接手,届时金殿之上你当着百官的面提出来。”
“为什么!
?这得罪人的事为什么让我来办?”
王信白手中折扇都掉了!
但他紧接着就恍悟了:“哦!
你不想让吴亥碰这事?你怕姑苏权贵对他不利?”
燕燎抬起下巴,默认了。
王信白痛心疾首连连摇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栽在他身上了…但你是不是傻,吴亥多么精明一个人,这都废国立州了,他待在咸安朝廷,姑苏权贵除了嘴上心里骂骂他,能对他有个啥的不利?他根本受不到影响啊,再说了,他提出这事,朝中众人不也得尊崇他?”
燕燎笑意更冷:“你刚刚才说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
王信白讪讪躲闪开目光。
燕燎:“这事牵扯到古法,又和不少权贵都有关系,私心里我确实不愿意十二来办这件事。
而且…就算是在嘴上心里骂他,也不行。”
王信白看到燕燎的神情,一时所有的话都憋在嗓子里,开不出玩笑了——他的君王,他的好友,对吴亥是真的上了心,认了真。
王信白认真思索了会儿,拳头往手心一砸:“你让他为相呗,他不任相,确实是屈才了。”
“我想给他名分。”
得!
又绕回来了!
王信白头疼,随口说道:“既然废国立州的事都干出来了,大不了你再开创个先例,许吴亥一个殊荣,让他做前所未有古来凤留良栖燕燎心情很好,连带着决定好了把废国立州的事交给靠谱的叶辞归。
这晚吴亥依然宿在寝宫,燕燎心情好,吴亥贴过来的时候还主动地抱了抱他。
谁想就是这么一抱…燕燎再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精血旺盛。
吴亥比在金殿初次要他时还要凶狠。
其他事上那么听话,到了床笫就像变了个人,忤逆又大胆,恨不得把燕燎拆开生吞了似的,一次次带着燕燎颠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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